95书阁 > 现言小说 > 玄学大佬成豪门弃妇后全网跪了 > 第65章:她刚吐完黑血,直播间突然下起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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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月倒在床边,唇角蜿蜒着一道漆黑如墨的血痕。

她耗尽本源,斩断了那张以谎言编织的愿力之网——而代价,是几乎燃尽的生机。

指尖残留的最后一缕金光如风中残烛,倏然熄灭,仿佛天地也为之屏息。

就在她意识即将沉入黑暗的瞬间,千里之外,那个曾被“娇娇赐福”吞噬的匿名直播间,屏幕突然泛起涟漪。

一粒金光自天而降,随即是第二粒、第三粒……整片夜空仿佛被撕开,一场无声的金雨,洒落在无数正在噩梦中挣扎的灵魂之上。

那金光并非幻象,而是带着微弱温热的触感,如细雪般落在观看者的肩头、手背,甚至渗入眼角的湿润——有人惊觉,自己正无声哭泣,而梦中纠缠多年的亲人面容,竟在光雨中渐渐淡去,归于安宁。

与此同时,全国范围内,曾被蛊惑之人脑海中骤然闪回三分钟前的画面:熟睡的孩子猛地从床上坐起,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茫然四顾,仿佛刚挣脱无形锁链;客厅里,抚胸喘息的老人长舒一口气,心口的绞痛如潮水退去;书房内,中年男人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辞职信,手指猛然一颤,将那封承载绝望的信件狠狠拖入回收站。

他们下意识打开手机,发现相册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段模糊却清晰的监控录像——金光扫过之处,电子记忆如被天道之手刻录,自动保存了那一瞬的觉醒。

这些被拯救的瞬间,在最初的惊愕与不解之后,迅速发酵成一场席卷社交平台的风暴。

一个血红色的词条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攀上热搜榜首,后面跟着一个惊叹号——#金符救了我全家#。

昏暗的卧室里,少年小宇把自己缩在床角,单薄的身体几乎要嵌进墙壁。

他怀里紧紧抱着一部手机,屏幕上反复播放着那段模糊的直播录像。

那道璀璨的金光穿透屏幕,带着一种近乎母性的暖意,轻轻拂过他的脸颊;清冷女声如风铃般响起:“你本无灾,不必赎罪。”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屏幕上,晕开一片水渍,指尖触到的屏幕已微微发烫,仿佛那声音仍残留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哽咽着:“妈……我不是克你走的……我不是……”那块压在他心头数年,让他夜夜被负罪感啃噬的巨石,在这一刻轰然碎裂,碎片坠地时竟发出细微的、如琉璃碎裂般的清响。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小陆正坐在电脑前,脸色凝重。

他远程调取了“娇娇赐福”转运包的后台数据,瞳孔骤然收缩。

整整十二万份交易记录,无一例外,全部被系统强制冻结。

每一笔交易的备注栏里,都烙印着一行冰冷的红色系统提示:“愿力契约无效,已触发天道反噬。”键盘敲击声戛然而止,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鸣,和他急促的呼吸。

高级病房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混着一丝的血腥气——那是苏清月吐出的黑血在地毯边缘凝结的气息。

她半靠在床头,双目紧闭,苍白的脸色在昏黄灯光下近乎透明。

顾廷深将一碗尚在冒着热气的粥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瓷碗与木面轻碰,发出一声细微的“叮”。

他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扰了她:“医生检查过了,说你动用了本源之力。胎儿的灵台虽然稳固了,但你自己……”

“无妨。”苏清月抬手,一个轻微的动作打断了他的话。

她的手掌微颤,仿佛仍残留着金符燃烧时的灼痛。

她缓缓睁开眼睛,那双原本漆黑的瞳孔此刻泛着一层极淡的金色,仿佛能洞穿人心,“那只蛊虫以众生怨念为食,根基在于‘信则灵’的执念。我斩断的是那张覆盖了整座城市的愿力网,而不仅仅是虞娇娇一个人。”

话音未落,顾廷深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嗡鸣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皱眉接通,是虞娇娇的私人助理发来的一段紧急视频。

画面剧烈晃动,背景是奢华凌乱的化妆间,空气中似乎还能听见她粗重的喘息与手指甲抓挠墙壁的刺啦声。

虞娇娇像一只受伤的困兽般蜷缩在角落,她那张引以为傲的脸上,布满了蛛网般的细微裂痕,丝丝血迹从裂痕中渗出,滴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如同倒计时的钟摆。

她对着镜头发出凄厉的嘶吼:“是她!是苏清月!我要她坐牢!她用邪术攻击我!报警,快报警!”

顾廷深冷冷道:“她这是自寻死路。”

“不必。”苏清月却摇了摇头,淡金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波澜,“她现在去报警,只会自曝其罪。”她的手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调出了一段被阿九在逃亡前上传至加密云盘的音频。

声音播放的瞬间,房间温度仿佛骤降——背景音是空旷的地下室回声,阿九的声音低沉而疯狂,伴随着某种黏稠液体滴落的“啪嗒”声:“……用她的血,绘制这九阴引魂阵,真是绝配……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这张愿力网就不会彻底断绝……等她死了,我们就借她的尸,立一尊新的‘神’……”

苏清月眸光一冷,声音也带上了寒意:“他在寻找下一个容器。”

当晚,某短视频平台突然上线了一条匿名直播。

直播间没有任何预热,标题却触目惊心——“我被‘娇娇赐福’后,梦里全是死人”。

镜头晃得厉害,一个年轻女孩颤抖着声音,将自己的手臂展现在镜头前。

手臂上,一道原本漆黑如墨的诡异纹路此刻已经变得极淡,仿佛随时会消失。

她皮肤上传来一阵阵冰凉的触感,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正在退散。

“我……我就是买了那个转运包……之后每天晚上,我都会梦见我妈妈出车祸时的现场,一遍又一遍……”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就在刚才,我手机突然自己亮了,一道金光扫过,噩梦没了,这个鬼东西也淡了!”

弹幕瞬间被引爆。

“卧槽!我也是!我每晚梦见我爷爷临终的样子!”

“我也是!金光!我也看见了!那个梦真的停了!”

“是金光姐姐!是她救了我!”

有人在窗外拍下了画面:“你们快看!外面真的在下雨!金色的!和直播里的光一模一样!”

苏清月看着自己手机后台实时攀升的数据,那是从无数怨念枷锁中解脱出来的善意与感激,如涓涓暖流汇入心间。

她轻声对顾廷深说:“愿力反噬已经开始,他们用谎言编织的网,锁不住了。”

凌晨时分,城郊一座废弃的道观内,阴风阵阵,吹得残破的幡旗猎猎作响。

阿九跪在龟裂的地砖上,将一撮头发和写有生辰八字的纸条死死塞进一只巴掌大的陶俑里。

他咬破食指,鲜血滴落,指尖在陶俑眉心飞快画下一道恶毒的咒文,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血丝与腐土混合的腥气。

他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苏清月……你净化了活人的愿力,可那些枉死之人的怨念……你救不了!”

话音未落,头顶的屋顶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仿佛冰层破裂。

一道凝练如实质的金光仿佛天外利剑,穿透腐朽的瓦片,精准地劈在阿九手中的陶俑上!

“轰!”陶俑当场炸裂成齑粉,碎屑四溅,打在墙上发出细密的“沙沙”声。

阿九被那股浩然正气震得连退数步,胸口如遭重锤,喉头一甜,一口黑血喷出。

他骇然抬头,只见残破的屋檐之上,苏清月悄然屹立,夜风吹动着她的衣袂,猎猎如旗。

一双净眼已然全开,瞳中金光如瀑,照亮了这片污秽之地。

“你用死人怨念续命,我便让死人亲自开口说话。”

她素手一扬,掌心一道金符闪现,光芒向下普照。

道观龟裂的地砖之下,竟缓缓浮现出数十道模糊不清的人影,他们空洞的眼眶齐齐转向阿九,发出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低语:“还……我……命……来……”那声音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在颅骨内震荡,带着刺骨的寒意与腐朽的气息。

阿九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连滚带爬地向道观深处逃窜。

苏清月没有追赶。

她从残檐上飘然落下,衣袂拂过碎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蹲下身,从炸裂的陶俑粉末中,捡起半块尚未完全烧毁的符纸残片。

指尖触到那符纸的瞬间,一股阴冷黏腻的气息如蛇般缠绕而上,她眉头微蹙,迅速将其封入随身玉匣。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符纸的材质与画符的朱砂,与谢临川一脉所用的净心符同根同源,但上面却被一层极其阴邪的气息反复浸染涂抹,早已篡改了其本来的功用。

“谢临川的弃徒……竟敢将净世符篡改为招魂引蛊的邪物。”

恰在此时,顾廷深的电话打了进来,语气急促:“清月,警方已经控制住虞娇娇了。但她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已经完全崩溃了,被送到医院后,嘴里就一直反复念叨着一句话。”

苏清月将那块残符收起,抬头望向被城市灯光染成昏黄色的夜空,夜风拂过她的发丝,带来一丝凉意。

她轻声问:“什么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顾廷深的声音沉了下来:“她说,‘她看见我了’。”

苏清月缓缓吐出一口气,声音轻得仿佛要被夜风吹散:“还没完。她背后,还有人。”

镜头无声地拉远,越过道观的残垣断壁,越过沉寂的郊野,最终悬停在整座城市的上空。

夜幕之下,万家灯火与车流光轨交织成一片璀璨的星河。

而在这片星河之中,无数块手机屏幕正再次微光闪烁,汇成一片沉默的数据海洋,仿佛有无数双刚刚被唤醒的眼睛,正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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