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六零:大小姐搬空娘家后躺赢 > 第22章 全部打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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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迅速把表摘下来,连同留声机一起,悄悄塞进随身空间。

衣柜里的大衣,一件件被她小心翼翼地取下来。

她没有丝毫留恋,将它们全部卷起,整整齐齐地塞进了随身携带的空间里。

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也被她一一收走。

接着,她走进浴室,开始清点洗漱用品。

洗头膏、香皂、肥皂,她一件不落地检查,连脸盆都没放过。

最后,这屋子被她翻得彻底底朝天。

抽屉被拉开,床板被掀开,墙角的地毯都被掀了起来。

就连灶台下的灰烬她都翻了一遍,生怕遗漏了什么。

直到整间屋子空荡荡的,连根针都找不到,她才终于满意地直起腰来。

她站在屋子中央,微微喘着气,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关键的记忆。

她记得,孟国庆私底下有个保险柜。

那是他多年来的积蓄,数目绝不会小。

可她刚刚把整个房间搜了个遍,却根本没有发现保险柜的踪影。

怪了,到底藏哪儿了?

她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开始回忆原著小说中的片段。

那些剧情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中流转。

突然,她灵光一闪,猛地睁开了眼睛。

每次孟国庆出场,几乎都和衣柜有关!

无论是换衣服、取东西,还是偷偷摸摸地翻找什么,他的手总是往衣柜方向伸。

这个细节她之前没在意,如今回想起来,却透着古怪。

八成,机关就藏在衣柜里!

她立刻转身,快步走向那个高大的红木衣柜。

从外观看,它与其他衣柜并无二致,雕花精美,漆色光亮。

可当她蹲下身,仔细打量最底下那一层时,却发现这层格外深。

正常衣柜放鞋子都绰绰有余。

可孟国庆却只塞了些旧棉絮,看起来极不协调。

她伸手一拉,柜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里面果然堆满了棉花,厚厚实实,塞得严严实实。

她记得原主曾嫌弃这些东西又笨重又不值钱,连碰都不愿碰一下。

可如今她顾不上嫌弃,咬了咬牙,双手用力,一把一把地将棉花掀开。

随着棉花被掀开,一股陆年霉味扑面而来。

但她毫不在意,继续往下翻找。

终于,在柜子最角落的位置,她的手指触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

那是一个黑乎乎的铁柜子,表面布满锈迹,却沉得惊人。

她眼睛一亮,心中狂喜。

果然是这里!

这绝对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保险柜!

至于能不能打开,现在根本不重要。

管它里面是金是银,是票据还是存折,先搬走再说!

她没有犹豫,直接催动空间之力,将整个保险柜瞬间收进了随身空间。

连同那三床厚重的棉花,以及孟国庆挂在衣柜里的几件衣裳,她也一并卷走。

这些东西或许没用,但既然来了,就绝不落下任何一点资源。

孟国庆的屋子被她搬得彻底底朝天,连一块砖都没放过。

确认再无遗漏后,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这笔账,才刚刚开始算。

接下来,她悄无声息地摸向陆敏房间。

这女人的屋子,原主在世时一直没机会进。

原著小说里也几乎不拍她房间的镜头。

可每次她出现在人前,都是金镯子套着手,银项链挂着脖,打扮得珠光宝气。

一个守寡的妇道人家,既不种地也不做工,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她若不是靠着孟国庆暗中接济,怎么可能过得如此阔绰?

再说了,一个寡妇穿金戴银,在这个时代本就惹人非议。

可她却活得逍遥自在,无人敢管。

这其中的猫腻,简直明摆着。

原主真是傻得冒烟,天天和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吃一锅饭,睡一张炕,愣是没看出这两人早就暗通款曲,勾搭成奸!

她轻轻推开房门。

门轴“吱呀”一声轻响。

一眼望进去,整个人当场呆住,瞳孔骤然收缩。

这屋子装得比原主这位富家千金以前住的还要气派。

实木家具整齐地排列在房间各处,色泽温润。

金边摆设错落有致地陆列在柜子和书桌上。

天花板上挂着亮闪闪的水晶灯。

墙壁贴着暗金色的浮雕壁纸,脚下踩的是拼花大理石地砖。

光是这样也就算了,真正让她震惊的是梳妆台上的那一排金镯银钗。

金镯子粗得晃眼,银钗雕工精美。

她盯着看了几秒,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随即啧啧称奇,咂了咂舌。

这些首饰不仅数量多,成色也好得惊人,绝不是普通人家能拿得出手的。

怪不得在四合院收进空间的那些首饰瞧着土里土气。

原来好货都被陆敏早早拿走了,连一点边角都不曾留给原主。

她心头冷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孟国庆真是惯着陆敏啊,竟然任由这个女人把家里的好东西一件件搬走。

可那又能怎样?

现在,这一切都归她了。

她才是这孟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那些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如今一样不剩,统统收走。

想到这儿,她嘴角微扬。

她不再犹豫,立刻动手,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衣柜拉开,衣料被一件件抖开,夹层、口袋都不放过。

抽屉被逐一抽出来,倒扣在地。

凡是值钱的、能带走的,全都被她一件不落地搬进了随身携带的空间。

转了一圈,清点完毕,却发现没见着陆敏藏着的钱。

既然是个精打细算的主儿,又这么会敛财,不可能没有私房钱。

孟清澜站在屋子中央,环顾四周,眉头微锁。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陆敏睡觉的那张床底下。

整间屋子就这儿还没翻过,极有可能藏了东西。

她眯起眼睛,心中已然有了判断。

她也不怕陆敏醒。

毕竟,她早就在陆敏的晚茶里下了药,剂量足够让一头牛都躺半天。

更别说陆敏这娇生惯养的女人,身子骨本就虚,药效一上来,昏睡到天亮都绰绰有余。

她几步上前,抬脚就朝陆敏的肩膀狠狠踹去。

“砰”的一声闷响,陆敏整个人被踹得从床上滚落,重重摔在地上,嘴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却连眼睛都没能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