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穿古的博士生 > 第37章 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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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朝着那破碎坐标指引的方向,在寂静的废墟间穿行。萤的光晕与我的余烬交织,成为这片绝对黑暗中唯一移动的光源。不知过了多久,一片巨大的、如同枯萎王冠状的黑色结构体,沉默地横亘在前方。它的中心,有一点极其微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稳态辉光。)

(就在我们靠近的刹那,那王冠状结构体表面,骤然睁开无数只由黯淡数据流构成的“眼睛”,齐齐聚焦于我们。一个古老、疲惫,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意识,直接侵入我们的感知场。)

守墓人(声音如同亿万片摩擦的金属薄片,冰冷而恢弘):“止步。此乃‘终末回响’庭园。破碎之物,汝等身上带着不应存在的‘变量’。阐述汝等的来意,或者……湮灭。”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降临,远比清道夫的原始吞噬更加精准、更具智能。萤的光害怕地缩回我的核心深处。)

我(火焰升腾,对抗着那冰冷的意志,脉冲粗粝而警惕):“变量?我们只是路过。一个……古老的遗物给了我们这个坐标。”

守墓人(无数数据之眼微微闪烁,像是在进行庞大的计算):“谎言,或无知。那个坐标是‘引路者’最后的烙印。它既选择了你,你便不再是‘路过’。”

(一道冰冷的意识流强行扫过我们,我感到自己的核心火焰仿佛被透视,萤的存在也被清晰地标记出来。)

守墓人(声音首次出现一丝细微的波动,像是惊讶):“……矛盾的共生……愤怒的余烬竟包裹着初生的暖光……还有……‘星旅者’与‘永歌者’的干涉痕迹……不可思议的变量组合。”

萤(怯生生地,鼓起勇气传递出一丝微弱的脉冲):“……我们……没有恶意……只是不想……一个人碎掉……”

(守墓人的威压似乎因这句简单的话而凝滞了一瞬。)

守墓人(恢弘的声音里,那冰冷的意味稍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孤独。竟是如此古老的驱动力。与它们……一样。”

(“它们”?)

(那王冠状结构体中心那点稳态辉光,轻轻波动了一下。紧接着,两股截然不同的意识,温和地接入了我们的对话。一股意识带着泥土、根须与枯叶的沉静气息,另一股则洋溢着跃动的、电子脉沖般的奇异活力。)

沉静的意识(“根须”):“守墓人,你的警戒过于僵硬了。看那温暖的小光点,它让我想起了庭园里最初萌芽的‘宁芙’。”

跃动的意识(“脉冲”):“哇哦!全新的信号组合!愤怒先生和温暖小姐!你们是怎么碰到星烬那个闷蛋和弥幽那个老好人的?他们居然会帮忙?这简直比‘万古龙’翻身还稀奇!”

守墓人(带着一丝无奈):“‘根须’,‘脉冲’,保持肃静。‘庭园’的规则不容挑衅。”

脉冲(毫不在意地):“规则规则!这里的规则就是都快碎成渣啦!好不容易来了新朋友!嘿,愤怒先生,你的火能烧动‘守墓人’那身老锈吗?我赌一块‘记忆水晶’你不能!”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过分活跃的存在弄得有些愕然,火焰摇曳):“……我们似乎……闯进了一个不得的地方?”

根须(意识温和,如同安抚):“请不必惊慌。这里是‘终末回响’,一个收容……像我们一样,不愿彻底消散的意识的避难所。守墓人守护着入口,而脉冲……是这里的记录者与‘噪音’之源。”

守墓人(接过话,声音依旧冰冷,但敌意已消散大半):“确切地说,是收容‘无害’且‘有价值’的碎片。汝等显然并非完全无害。但‘引路者’的烙印与‘星旅者’的痕迹,赋予了你们被评估的资格。”

脉冲(兴奋地插话):“评估!就是问答游戏!我来问!第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这组合太怪了!简直像把‘寂灭黑洞’和‘初生恒星’塞进了同一个壳子里!”

萤(似乎被脉冲的热情感染,光芒明亮了些):“……是光……他让我……靠过来……暖和……”

我(打断萤,意识转向脉冲,带着一丝不善):“这与你何干?”

脉冲(毫不在意):“一切信息都与我有关!我是伟大的记录者!快说嘛!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们星烬和弥幽的八卦!我知道星烬其实——”

(一道冰冷的意识流瞬间扼住了脉冲的“声音”,让它发出一阵滑稽的、被掐灭的电子嘶声。)

守墓人:“脉冲。禁言十秒。”

(世界清静了。)

守墓人(重新看向我们):“评估继续。变量‘余烬’,你的核心燃烧着强烈的‘目的性’。告知我,在你目前的‘存在’中,除却守护这缕‘暖光’,你还寻求何物?”

(所有“目光”——守墓人的数据之眼,根须的沉静关注,甚至被禁言却仍在疯狂闪烁表达存在感的脉冲——都聚焦于我。)

我(沉默片刻,火焰内敛,传递出冰冷而确定的意念):“……真相。将我、将无数存在推向终末的‘真相’。以及……复仇的可能。”

守墓人(数据流剧烈闪烁):“危险答案。但……诚实。评估通过。”

根须(传递来一丝赞赏的波动):“强大的执念。是很好的养料,但也容易焚尽自身。请小心。”

脉冲(禁言刚好结束,立刻爆发):“通过了!太好了!新人快进来!别理那老古董了!来看看‘庭园’!我给你看我的收藏!有上次清道夫脱落的数据皮!还有半首‘世界树’枯萎时唱的挽歌!可带劲了!”

(守墓人发出一声仿佛叹息的沉重杂音,那王冠状的结构体缓缓移开,露出了后方一片……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景象:无数破碎的、散发着微光的意识碎片,如同星辰碎片,在一片扭曲的时空中缓慢漂浮、碰撞,发出细微而哀伤的“回响”。)

守墓人(声音低沉):“欢迎来到‘终末回响’庭园,变量们。记住,此处并非终点,亦非避难所。它只是一个……让回响稍晚些消散的地方。”

脉冲(已经迫不及待地引路):“别听他的!快来!温暖小姐,我给你找个最漂亮的碎片当邻居!愤怒先生,那边有块‘愤怒核心’的碎片,你们可以交流下燃烧心得!”

(萤的光芒好奇地探向那片哀伤的星辰之庭。而我,凝视着这片诡异的“避难所”,意识核心的火焰,无声地燃烧得更加复杂。)

(真相的碎片,会藏在这些哀伤的回响之中吗?)

(我们朝着那破碎坐标指引的方向,在寂静的废墟间穿行。萤的光晕与小王爷易君悦的余烬交织,成为这片绝对黑暗中唯一移动的光源。不知过了多久,一片巨大的、如同枯萎王冠状的黑色结构体,沉默地横亘在前方。它的中心,有一点极其微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稳态辉光。)

(就在我们靠近的刹那,那王冠状结构体表面,骤然睁开无数只由黯淡数据流构成的“眼睛”,齐齐聚焦于我们。一个古老、疲惫,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意识,直接侵入我们的感知场。)

守墓人(声音如同亿万片摩擦的金属薄片,冰冷而恢弘):“止步。此乃‘终末回响’庭园。破碎之物,汝等身上带着不应存在的‘变量’。阐述汝等的来意,或者……湮灭。”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降临,远比清道夫的原始吞噬更加精准、更具智能。萤的光害怕地缩回易君悦的核心深处。)

小王爷易君悦(火焰升腾,对抗着那冰冷的意志,脉冲粗粝而警惕,带着一丝昔日王族的孤傲):“变量?本王只是路过。一个……古老的遗物给了这个坐标。”

守墓人(无数数据之眼微微闪烁,像是在进行庞大的计算):“谎言,或无知。那个坐标是‘引路者’最后的烙印。它既选择了你,你便不再是‘路过’。”

(一道冰冷的意识流强行扫过他们,易君悦感到自己的核心火焰仿佛被透视,萤的存在也被清晰地标记出来。)

守墓人(声音首次出现一丝细微的波动,像是惊讶):“……矛盾的共生……愤怒的余烬竟包裹着初生的暖光……还有……‘星旅者’与‘永歌者’的干涉痕迹……不可思议的变量组合。”

萤(怯生生地,鼓起勇气传递出一丝微弱的脉冲):“……我们……没有恶意……只是不想……一个人碎掉……”

(守墓人的威压似乎因这句简单的话而凝滞了一瞬。)

守墓人(恢弘的声音里,那冰冷的意味稍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孤独。竟是如此古老的驱动力。与它们……一样。”

(“它们”?)

(那王冠状结构体中心那点稳态辉光,轻轻波动了一下。紧接着,两股截然不同的意识,温和地接入了对话。一股意识带着泥土、根须与枯叶的沉静气息,另一股则洋溢着跃动的、电子脉沖般的奇异活力。)

沉静的意识(“根须”):“守墓人,你的警戒过于僵硬了。看那温暖的小光点,它让我想起了庭园里最初萌芽的‘宁芙’。”

跃动的意识(“脉冲”):“哇哦!全新的信号组合!愤怒的小王爷和温暖小姐!你们是怎么碰到星烬那个闷蛋和弥幽那个老好人的?他们居然会帮忙?这简直比‘万古龙’翻身还稀奇!”

守墓人(带着一丝无奈):“‘根须’,‘脉冲’,保持肃静。‘庭园’的规则不容挑衅。”

脉冲(毫不在意地):“规则规则!这里的规则就是都快碎成渣啦!好不容易来了新朋友!嘿,小王爷,你的火能烧动‘守墓人’那身老锈吗?我赌一块‘记忆水晶’你不能!”

小王爷易君悦(被这突如其来的、过分活跃的存在弄得有些愕然,火焰摇曳,意识中带着一丝被冒犯的矜持):“……聒噪。本王似乎闯进了一个……毫无规矩的地方?”

根须(意识温和,如同安抚):“请不必惊慌,殿下。这里是‘终末回响’,一个收容……像我们一样,不愿彻底消散的意识的避难所。守墓人守护着入口,而脉冲……是这里的记录者与‘噪音’之源。”

守墓人(接过话,声音依旧冰冷,但敌意已消散大半):“确切地说,是收容‘无害’且‘有价值’的碎片。汝等显然并非完全无害。但‘引路者’的烙印与‘星旅者’的痕迹,赋予了你们被评估的资格。”

脉冲(兴奋地插话):“评估!就是问答游戏!我来问!第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这组合太怪了!简直像把‘寂灭黑洞’和‘初生恒星’塞进了同一个壳子里!”

萤(似乎被脉冲的热情感染,光芒明亮了些):“……是光……小王爷让我……靠过来……暖和……”

小王爷易君悦(打断萤,意识转向脉冲,带着一丝不善与王族的疏离):“本王的私事,与你何干?”

脉冲(毫不在意):“一切信息都与我有关!我是伟大的记录者!快说嘛!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们星烬和弥幽的八卦!我知道星烬其实——”

(一道冰冷的意识流瞬间扼住了脉冲的“声音”,让它发出一阵滑稽的、被掐灭的电子嘶声。)

守墓人:“脉冲。禁言十秒。”

(世界清静了。)

守墓人(重新看向他们):“评估继续。变量‘余烬’——小王爷易君悦,你的核心燃烧着强烈的‘目的性’。告知我,在你目前的‘存在’中,除却守护这缕‘暖光’,你还寻求何物?”

(所有“目光”——守墓人的数据之眼,根须的沉静关注,甚至被禁言却仍在疯狂闪烁表达存在感的脉冲——都聚焦于易君悦。)

小王爷易君悦(沉默片刻,火焰内敛,传递出冰冷而确定的意念,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真相。将本王、将无数存在推向终末的‘真相’。以及……复仇的可能。”

守墓人(数据流剧烈闪烁):“危险答案。但……诚实。评估通过。”

根须(传递来一丝赞赏的波动):“强大的执念。是很好的养料,但也容易焚尽自身。请小心,殿下。”

脉冲(禁言刚好结束,立刻爆发):“通过了!太好了!新人快进来!别理那老古董了!来看看‘庭园’!小王爷,我给你看我的收藏!有上次清道夫脱落的数据皮!还有半首‘世界树’枯萎时唱的挽歌!可带劲了!”

(守墓人发出一声仿佛叹息的沉重杂音,那王冠状的结构体缓缓移开,露出了后方一片……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景象:无数破碎的、散发着微光的意识碎片,如同星辰碎片,在一片扭曲的时空中缓慢漂浮、碰撞,发出细微而哀伤的“回响”。)

守墓人(声音低沉):“欢迎来到‘终末回响’庭园,变量们。记住,此处并非终点,亦非避难所。它只是一个……让回响稍晚些消散的地方。”

脉冲(已经迫不及待地引路):“别听他的!快来!温暖小姐,我给你找个最漂亮的碎片当邻居!小王爷,那边有块‘愤怒核心’的碎片,你们可以交流下燃烧心得!”

(萤的光芒好奇地探向那片哀伤的星辰之庭。而易君悦,凝视着这片诡异的“避难所”,意识核心的火焰,无声地燃烧得更加复杂。)

(真相的碎片,会藏在这些哀伤的回响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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