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
一声源自灵魂深处的咆哮在他心中炸响!意识深处那团青金色的英灵印记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一股浩瀚、古老、带着封狼居胥、饮马瀚海的无上霸气的力量洪流,瞬间充斥了他全身每一个细胞!
【封狼居胥——发动!】
一股无形的、磅礴的战场意志以刘珩为中心轰然扩散!如同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在所有匈奴骑兵的心头!他们猖狂的狞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惊悸和恐慌!胯下的战马也感受到那源自上古英灵的恐怖威压,不安地嘶鸣着,脚步开始混乱!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
腾空而起的刘珩,人在半空,右手并指如剑!一股凝练到极致、带着撕裂一切锋锐气息的金色气芒,自他指尖喷薄而出!那不是剑气,而是高度压缩、引动了天地元气的至刚至阳的罡气!《黄帝内经》淬炼的浩瀚真元,在此刻找到了最暴烈的宣泄口!
“嗤——!”
金色指罡破空,发出裂帛般的尖啸!速度超越了肉眼捕捉的极限!
噗!
那名刚刚举起婴儿的匈奴千骑长,狂笑凝固在脸上。他的眉心,赫然出现了一个指头粗细、前后通透的血洞!红白之物从脑后喷溅而出!他庞大的身躯晃了晃,轰然从马背上栽落!手中的婴儿被一只及时伸出的、属于刘珩的手稳稳接住。
静!
死一般的寂静!
无论是残暴的匈奴骑兵,还是绝望的鲜卑牧民,所有人都被这如同天神降罚般的一幕惊呆了!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冠军侯在此!杀尽胡虏!”刘珩落地,将那婴儿抛给身后一名亲卫,声如惊雷炸响!他反手拔出腰间佩剑,剑锋所指,正是那面兀自在风中招摇的“血狼旗”!
“杀——!”张辽第一个反应过来,胸中热血被彻底点燃!他如猛虎下山,率领着数十名同样被主君神威震撼、士气狂飙到顶点的并州狼骑,狠狠撞入陷入混乱的匈奴骑阵之中!
刀光如匹练!血光冲天起!
刘珩身如游龙,剑光所至,带起蓬蓬血雨!霍去病印记赋予的战场洞察力让他总能出现在最致命的节点,简单的劈、刺、撩、扫,在他手中化作了最高效的杀戮艺术!《黄帝内经》淬炼的磅礴真元在经脉中奔涌,让他力大无穷,速度惊人,普通的弯刀劈砍在他身周的护体罡气上,只发出金铁交鸣之声便被弹开!
他如同一个移动的绞肉机,所过之处,匈奴骑兵人仰马翻!那面“血狼旗”被他剑光一卷,连同旗杆断为数截!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匈奴骑阵中蔓延!首领被瞬杀如屠狗,对方主将如同战神附体,己方士气被那无形的威压彻底碾碎!凶悍的屠各胡骑,终于崩溃了!
“魔鬼!汉人的魔鬼!”
“逃!快逃啊!”
哭爹喊娘的惨叫声取代了狞笑,匈奴骑兵再无战意,如同被开水浇灌的蚁群,丢下掳掠的财物和女子,拼命鞭打着战马,向着草原深处亡命奔逃!
战斗,在刘珩出手的瞬间,就已注定结局。剩下的,只是追杀与清场。
当最后一名顽抗的匈奴骑兵被张辽一槊挑飞,战场只剩下鲜卑牧民劫后余生的哭泣和狼骑们粗重的喘息时,刘珩拄剑立于高坡之上,猩红披风在风中狂舞,上面溅满了胡虏的污血。
他环视着这片被鲜血染红的草原,看着那些跪倒在地、用敬畏如看天神的目光望向他的鲜卑牧民,看着那些浑身浴血、却眼神狂热、如同看信仰图腾般望着他的并州狼骑。
一股无形的、名为“冠军”的威严与烙印,伴随着北风的呼啸和血腥的气息,深深镌刻进了这片土地,也刻进了所有目睹者的灵魂深处!
“冠军侯……”张辽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看着那道如同战神般的身影,喃喃自语。这一刻,他彻底明白了这个封号的分量!这不是来自洛阳的恩赐,而是用胡虏的尸骨和鲜血,在边关铸就的无上威名!
数月后,朔风凛冽的雁门关帅府。
巨大的沙盘占据了厅堂中央,山川河流、草原戈壁、关隘部落,栩栩如生。沙盘边缘,插着五面颜色各异、气息磅礴的令旗:赤焰(徐达)、玄冰(杨素)、青锋(李靖)、苍狼(李牧/李青)、银蛇(韩信)。
刘珩负手立于沙盘前,身后站着面容沉毅、如同山岳般的章邯。
“禀主公!”章邯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金铁之音,“北疆‘冠军’战略,一期目标已达成!”
他手指点向沙盘上大片被染成赤红色的区域:
>草原圈养:
>阴山南麓、河套平原、敕勒川三大军马场已建成,年出栏优质战马十万匹!由李牧(李青)苍狼军镇守,控弦之士五万(匈奴、鲜卑、乌桓归附精锐),配以‘冠军’烙印,忠诚无虞。
>西域商路复通,设‘安西都护府’(虚位,实控),商税年入堪比三州赋税!沿途烽燧、驿站密布,由杨素玄冰军精骑巡弋。
>军田根基:
>河套平原、云中郡、定襄郡,开垦军屯田百万亩!引黄河水渠十三条,旱涝保收。年收粟米、麦黍,可支二十万大军三年之需!屯田卒皆为精锐老兵及归化胡人健妇,亦兵亦农。
>太行、吕梁、燕山、贺兰、祁连……凡山脉险要处,皆依山势,深挖‘藏兵洞’!洞内以条石、水泥(鲁大师秘法所制)加固,分仓储区(粮秣、军械)、营房区、演武区、匠作区,自成体系,可容兵五十万!由章邯总掌,影卫、暗卫双重监控,只忠主公一人!
>胡夷归化:
>推行‘胡汉分治,以胡制胡’。册封归顺胡酋为‘汉归义王’、‘汉安北侯’等虚爵,赐印绶、汉女(自愿)、盐铁茶帛,令其统领部族,为汉前驱。不纳贡,但需出兵随征,子嗣入汉地‘宣化院’习汉礼、文字。
>设立‘血税’:各部每年需按比例抽丁,编入‘仆从军’,随章邯直属之‘镇虏军’(十万汉军精锐)征战四方。敢叛者,由韩信银蛇军执行‘灭族令’,千里奔袭,鸡犬不留!胡夷畏之如虎,称银蛇旗为‘勾魂幡’。
>五军统帅,藏锋砺刃:
>徐达(赤焰):驻燕山-辽东,统兵八万(步骑混编),筑坚城,造巨砲(配重投石机已列装),震慑高句丽、扶余,虎视幽冀。军阵如火,不动如山!
>杨素(玄冰):镇河西走廊-西域,统精骑五万(一人三马),控扼商道,清剿沙匪,巡弋如冰风暴,千里瞬至!
>李靖(青锋):坐镇河套中枢,统兵十万(多兵种),乃战略总预备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随时可向草原、并州、关中任一方向倾泻毁灭洪流!
>类卫青 李牧/李青(苍狼):控阴山-漠南,统归附胡骑五万及仆从军一部。如草原头狼,统御群胡,驱之为爪牙。其部最擅长途奔袭,分割包围。
>韩信(银蛇):*隐于祁连山深处藏兵洞,统兵五万(精锐山地步卒、突骑)。乃主公掌中暗刃,专司潜伏、奇袭、斩首、灭族!其行踪诡秘,动如雷霆,银蛇旗现,必无活口!
章邯的手指最后点在沙盘中央,一个不起眼的贺兰山隘口标记上:
“总帅府,设于此。贺兰山腹,已被彻底掏空,筑‘冠军台’。内藏粮秣如山,兵甲如林,机关密布,可抵百万围城。民五百万(屯田户、匠户、归化胡户),精兵二十万(章邯直属镇虏军),皆登记造册,隐于洞府、军屯、边城、部落之中,非主公虎符与某之手令,无人可调动一兵一卒!”
“善!”刘珩抚掌,眼中精光爆射,如同实质般扫过沙盘上那纵横捭阖的布局,“北疆已定,根基已成!此百万军民,五十万藏兵,五军利刃,皆为我冠军侯囊中之物!这北风,已刻我名!”
他猛地转身,猩红披风扬起一道凌厉的弧线,目光如同穿透了厅堂,望向南方那看似繁华锦绣、实则暗流汹涌的中原大地,声音带着金铁交鸣般的杀伐决断:
“中原的‘黄巾之犁’,也该落下了!”
“章邯!”
“末将在!”章邯单膝跪地,甲胄铿锵。
“传令五军统帅:”
“徐达,赤焰军移驻太行东麓,虎口(壶关)待机!”
“杨素,玄冰军分兵一万,秘密进入河东,听候‘雪中送炭’指令!”
“李靖,青锋军一部三万,化整为零,潜入冀州巨鹿、广宗周边!”
“李牧,苍狼军仆从一部,扮作流民,分批南下,入青、徐!”
“韩信……”刘珩的声音微微一顿,冰冷刺骨,“银蛇军,全员待命!目标——洛阳及关东诸世家坞堡名录!待‘讨董’烽火燃起,我要这名单上的名字……鸡犬不留!”
“诺!”章邯领命,声音沉稳如磐石。
刘珩的目光最后落在沙盘上洛阳的位置,嘴角勾起一丝冰冷而期待的笑意。
“潘凤的‘猴戏’,该收场了。”
“张角的‘黄天’,该立了。”
“关东的‘群雄’,该跳出来了。”
“而我……”
他的手指重重按在洛阳之上,仿佛要将这座千年帝都碾入掌心!
“该去常山,接回我的龙胆了!”
北风在帅府外呼啸,卷起漫天雪沫,拍打着厚重的门窗,发出呜呜的声响,如同为即将到来的血色时代,奏响苍凉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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