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玄!你给我的那张他的画像照片。”
马小玲的心猛地一跳,身体下意识坐直了。
“画像怎么了?有线索了?”
她立刻想起了昨天在叶文玄房间里看到的诡异一幕和那个巨大的墙洞。
“嗯!”
何应求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
“我这边翻箱倒柜,查了很多尘封的古卷……刚刚,好像找到了一张……非常非常古老的画像!
那张画……太模糊了,纸张都脆了,但上面画的人……和你给我看的那张照片上的人,五官轮廓……非常相似!简直就像是一个人!”
马小玲握着话筒的手瞬间收紧,指节都有些发白。
她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古老?有多古老?”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也压低了下来。
“具体年代很难精确判断,但看那画纸和颜料的风化程度,还有画上人物的服饰风格。”
何应求的声音带着颤抖。
“恐怕……得有一两千年了!”
“一两……千年?”
马小玲倒吸一口凉气,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叶文玄?一个活了一两千年的人?这怎么可能!
这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次日,何应求的居所。
这是一间充满了古旧气息的房间,到处堆放着泛黄的书籍、卷轴、罗盘和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
空气里弥漫着线香和旧纸张的味道。
马小玲带着一脸好奇又有点拘谨的金正中走了进来。
“求叔!”
马小玲进门就喊,语气里带着急切。
何应求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他坐在一张老旧的藤椅上,面前的小茶几上放着一个摊开的、看起来极其古旧脆弱的木盒。
听到声音,他抬起头,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一种发现惊天之谜的凝重。
他站起身。
“师父,这位就是求叔?”
金正中连忙乖巧地问好,态度恭敬。
“求叔好!”
何应求只是对他点了点头,目光就立刻回到了马小玲身上,眼神异常严肃。
“求叔,电话里说的。”
马小玲几步走到茶几旁,目光灼灼地盯着何应求。
“是真的?那画像……真有那么古老?而且真的像他?”
她需要再次确认这个听起来如同天方夜谭的消息。
何应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示意马小玲稍安勿躁。
他走到一旁的书架边,拿起一张马小玲之前给他的、用手机翻拍的叶文玄画像照片,走回来放在茶几上,紧挨着那个打开的木盒。
“小玲,你让我查这个人,我就一直在翻找资料。”
何应求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回忆。
“这二十年来,我查阅过的记载浩如烟海。各大驱魔家族的族谱、历代天师一脉的传承记录、甚至一些旁门左道或者早已失传的秘闻野史……我几乎都翻遍了。结果呢?”
他苦笑一声,摊了摊手。
“一无所获!没有‘叶文玄’这个名字的任何记载!就好像……这个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凭空出现在嘉嘉大厦。”
他指着那张翻拍的照片。
“唯一和他身份沾点边的线索,就是他自称的‘算命天师’。但这名头太笼统,江湖上叫这个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根本无法锁定。我本以为这线索就彻底断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指向木盒里那张被特殊油纸小心覆盖保护的古老画像。
“后来我发现思路可能错了。”
何应求的声音带着拨开迷雾的意味。
“我们总想着从近代、从现存的驱魔家族传承里找。但如果……这个人存在的时间,远比我们想象的要长得多呢?”
他拿起那张古老画像的照片,放在叶文玄的翻拍照旁边。
“那天之后,我就试着把时间线往前推,推到几百年前,甚至更久远。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没想到……真有了发现。”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我在整理马家非常古老、几乎没人翻阅的残存记载时,偶然翻到一页。上面画着一幅非常模糊的画像,旁边只有寥寥几个残缺不全的字迹,根本连不成句。但那画上模糊的身影轮廓,让我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何应求看向马小玲。
“就是你之前给我看的那张照片的感觉!”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这感觉太巧了。于是我就开始追寻这张模糊画像的原始出处和下落。”
他拿起另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明显是他在某个光线较暗的展厅里拍摄的文物展品。
“费了不少功夫,托了老朋友的关系,最后在香江历史博物馆的一个冷僻角落,找到了它——一张来自秦代的、残缺严重的帛画!”
马小玲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立刻拿起何应求从博物馆拍下的那张照片,与她自己手机翻拍的叶文玄照片并排放在一起,凑近了仔细对比。
博物馆照片上的画像,年代久远,色彩黯淡,边缘多处破损缺失。
画中是一个穿着宽大黑色道袍的身影,站在一处类似高台或山崖的地方,低头,似乎在俯视着下方。
画风古朴粗犷,人物面容模糊不清,只有大致的轮廓和一种遗世独立、高深莫测的气质。
正是这种模糊的轮廓和那种俯视的姿态,与她翻拍的叶文玄那张二十年前的画像,隐隐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相似感!
不是五官细节的完全一致,而是一种神韵,一种气质上的契合!尤其是那种仿佛站在云端、冷眼旁观尘世的疏离感。
“这。”
马小玲的呼吸急促,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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