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火影开局醉拳传承暴打君麻吕 > 第28章 救千叶霜遇她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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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依旧在下,砸在李洛克后颈,顺着发梢往衣领里钻。

不知过了多久,他原本闭着的眼陡然睁开,瞳孔里的金纹随心跳明灭,不是查克拉波动,是某种更黏腻、更滚烫的东西。

“是......情绪?”他低喘着,掌心里千叶霜的那半片染血家徽突然发烫。

是之前替千叶霜包扎时,从她碎裂的护额里捡出的残片,此刻酒红色纹路正像活物般游动,在他掌纹间织出细链。

“雨隐......有真相......”破碎的女声撞进耳鼓时,小李的手指猛地蜷起,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转头看向身旁,却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并不在,小李一时之间慌了神,不知不觉中,千叶霜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中。

他想起几天前在演武场,千叶霜被暗部传讯时的眼神,那抹藏在冷硬眉峰下的震颤,原来不是任务的烦躁,而是......赴死的决绝。

“霜!”他喉结滚动,胸口那道被佩恩修罗道贯穿的旧伤突然抽痛,却比不过此刻心脏被攥紧的疼。

酒酿劲在丹田翻涌,他咬开舌尖,血珠混着内劲喷在家徽上:“醉意共鸣,给我追她的路!”

好在他和千叶霜共同配合好几次了,小李的内劲中早已融合了她的一丝查克拉。

神雕破霄的振翅声惊碎雨幕,可刚扑腾半丈高就被酒吞童子的酒葫芦砸中尾羽。

老守墓人不知何时站在结界边缘,白发被雨淋湿贴在额角:“小友,那坛’醒魂酿‘的余毒还在你任督二脉里打转。强行驭雕飞千里,等下你和这畜生都得摔成酒泥。“

小李扯掉被血浸透的护额,露出额角那道和千叶霜并肩对抗音忍时留下的疤。

他反手扯开衣襟,赤金纹路如活蛇般在胸膛游走,每道都泛着未消的紫斑,是醒魂酿冲开经络时留下的印记:“疼过才知拳有多真。”

他弯腰捧起酒吞腰间最后半坛寒髓酒,指腹摩挲着坛身的冰纹,“况且......她刚替我挡佩恩的攻击而受伤,这回......”他将酒液混着指尖精血抹在破霄翼根的脉络上,酒劲轰地炸开,“换我替她闯地狱!”

破霄发出破云般的长鸣,被酒火点燃的翎羽在雨中烧出赤金轨迹。

小李伏在雕背,任暴雨抽得脸颊生疼,却死死盯着掌心家徽,那道情绪细链正往西南方向延伸,像根烧红的铁钎,在他心口戳出个滚烫的洞。

雨隐的地下牢窟比他想象中更阴湿。

小李足尖点地,落地时连灰尘都没惊起,这是醉拳“醉步”的最基础功夫,可此刻他鼻腔里却全是铁锈味的血,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梅香。

那是千叶霜总挂在腰间的香囊,她说是她亡母留下的梅树老枝雕的。

“霜!”他低唤着,顺着冷梅香摸进水牢。

视线穿过滴水的铁链,他看见她被悬在半空中,左肩插着柄带倒刺的黑刃,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淌,在地面积成暗红的小潭。

可她的手指还攥着半张泛黄的残页,指节白得几乎要碎,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霜!”李洛克往前跨了半步,靴底突然陷进湿泥。

“叮~”金属摩擦声从四面八方炸开。

十二具傀儡破墙而出,关节处的铜钉泛着幽蓝磷光,眼眶里的红宝石映着李洛克扭曲的倒影。

它们的站位很怪,左三右四中间五,竟摆出“千叶剑破——七死门”的杀阵。

这个阵法小李之前听千叶霜说过,可分明应该是已经失传的禁术,因为太过残酷,需以活人为引,将敌人困在七重死局里,所以早在三代目火影刚上任时就被列为禁术不允许传播了。

“李洛克?”沙哑的男声从阴影里滚出来。

一个独眼壮汉拖着半截断剑,剑身上的纹路竟然和千叶霜家徽上的一模一样。

他每走一步,水牢地面就裂开蛛网般的细纹:“你来得正好。”他用断剑挑起千叶霜垂落的发丝,“我倒要看看,你这张‘体术救世’的嘴,能不能救得了将死之人。”

小李的瞳孔缩成针尖。

他望着千叶霜苍白的脸,望着她睫毛上挂的血珠,望着她攥紧残页的手,手上那道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留下的伤痕,已经再次崩裂,鲜血染红了那张残页。

“你说......能不能救?”那个独眼壮汉突然笑了,露出染血的后槽牙。

小李缓缓抬起手,掌心的家徽酒纹突然暴涨,在他身后凝出半透明的醉仙虚影。

他望着眼前之人,望着那些泛着红光的傀儡,望着被锁链吊在中间的千叶霜,然后——他低下了头。

指节捏得咔咔响。

“今天,我就用这双拳,还她为我挡过的所有刀。”

他抬起头时,眼底的金纹已连成火焰。

“也要用这双拳,替她找回真相。”

他往前踏了一步,地面在脚下龟裂。

“这双拳......”

李洛克的双拳轰向地面。震波如实质的酒浪炸开,十二具傀儡在轰鸣中被掀飞,独眼壮汉的断剑“当啷”坠地。

而李洛克的身影已掠至千叶霜身侧,指尖如电,瞬间点了她肩颈七处大穴,止住了喷涌的鲜血。

“醒一醒。”他把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焐着她冰凉的手,“我来了,我带你回木叶。”

可千叶霜没有睁眼。

她攥着的残页被血浸透,李洛克瞥见上面隐约有“九尾之夜”“根”字的残笔,刚要细看之时,“噗~”

背后传来利器入肉的闷响。

小李瞳孔骤缩,抱着千叶霜就地打滚,却见那壮汉不知何时捡起断剑,剑尖还滴着他的血。

“来到了我赤砂的地方,还想走?”赤砂舔了舔唇边的血,独眼在阴影里发亮,“等你看完这牢里的东西,就会知道......你们木叶,根本不配谈‘真相’。”

小李因为太过担心千叶霜,刚才才会被赤砂刺中后腰,好在反应及时,剑伤不深,但却因为这句话疼得钻心。

他把千叶霜轻轻放在角落的干草堆上,替她理了理被血黏住的发丝,这才站起身。

小李活动了下手腕,指节发出清脆的爆响。

“那就让我看看。”他咧嘴笑,金红酒焰从拳缝里窜出来,“你所谓的‘真相’,够不够我这拳砸的。”

暴雨在水牢铁窗上撞出碎玉般的声响,小李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发颤,当然不是恐惧,他本就伤势鲔鱼,又让破霄极速赶来,此时的身体已经在抗议了。

小李双手持杯手摆出醉拳基础架势,但却只是原地和赤砂对峙,根本没有要进攻的意向,他在拖时间,体内“醉心诀”疯狂运转,一丝丝温润的内劲涌入丹田,再游向身上的伤口。

“守护者都该死!”赤砂再也按捺不住了,虽然因为针对李洛克最近的情报,让他有些摸不透眼前之人,但他到底还是缺乏耐心,特别是看见李洛克淡定的模样和被他护在身后的千叶霜,手中的断剑带着腥风劈来,独眼因暴怒而泛红。

他握剑的手背上青筋暴起,那道和千叶霜家徽同纹路的刺青正随着动作渗血,李洛克这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刺青,是用刀刻进皮肉的,每道裂痕里都塞着细碎的金粉,像在献祭什么。

“霜。”李洛克贴着千叶霜耳际低唤,声音轻得像怕惊醒她,却在转身时将她往墙角一送。

他后背抵着潮湿的石壁,酒劲顺着脊椎窜上双腿,足尖在积水里点出三个漩涡,整个人突然侧滑半丈——不是躲避,是借水面反光看清了剑罡的轨迹。

雨珠砸在水面的涟漪里,倒映出赤砂手腕的弧度,和千叶霜教他的“影刃十三式——破风”起手式分毫不差。

“心链——开!”他闭目低吼,额角金纹与千叶霜额间未消的血痕同时亮起。

意识海突然被一片冷梅香填满,那是她香囊里的味道,混着铁锈味的血,却清晰映出另一重画面:右肩下沉三寸,剑脊微颤,是斜劈的前兆。

小李反手握拳,拳背蹭过嘴角的血,在剑罡劈下的瞬间,以醉步“浮樽逐流”贴着剑脊避开,同时一招“醉酒提壶力千钧”砸在剑身之上,接触的瞬间,“浪叠劲”从拳峰喷涌而出。

“当~”金属交鸣震得赤砂虎口崩裂,断剑“嗡”地弹起三寸。

他踉跄后退两步,独眼瞪得滚圆:“你根本没看我出手!”

小李却没空理他,墙角传来布料摩擦声,他转头正见千叶霜无意识抬起右手,指尖虚虚勾了个剑花,和他握着影刃的手形成镜像。

“她看的,就是我看的。”李洛克反手抽出她腰间的断剑,剑身缠着半缕未散的酒劲,在雨中泛着琥珀色的光。

他话音未落,地牢深处传来铁器碰撞声,两个雨隐追兵举着淬毒苦无从两侧包抄,刀光在雨幕里织成网。

“闭眼。”李洛克对昏迷的千叶霜说,像是说给自己听。

他收了断剑入拳,醉步突然变得踉跄,却在追兵刀光劈下的刹那,以“摇壶避礁”的灵活躲开攻击,同时极速突进。

左拳虚晃,右拳实打,打出的角度,恰好是千叶霜在昏迷中无意识抬起的手腕角度,两人动作像被同一根线牵着,追兵的苦无还未沾到小李衣角,咽喉已被击中。

“你们......没有传音?!”雨忍头目捂着脖子后退,最后一丝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

小李甩了甩随意而动的拳头,这才发现千叶霜的右手还停在半空,指尖微微发颤,像在继续那未完成的剑招。

他喉结滚动,轻轻握住她的手,将断剑塞回她掌心,指腹在她虎口的老茧上蹭了蹭。

“祭坛将崩,速归。”犬走椛的符链残光突然从李洛克袖口窜出,在雨中画出一道幽蓝轨迹。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千叶霜,她唇角还沾着血,却在此时轻轻启唇:“代号......‘根’。”

“根?”李洛克瞳孔骤缩,弯腰捡起脚边的残页。

雨水冲开血渍,露出几行褪色的字迹:“九尾失控指令,由木叶高层蒙面者下达,面具眼纹似......”最后一个字被血浸透,只余下半撇,像极了团藏惯用的三勾玉护额纹路。

“不可能!”赤砂突然扑过来,断剑擦着小李耳畔扎进石壁。

他盯着李洛克手中的断剑,独眼里的疯狂突然碎成迷茫:“这剑路......竟和当年那个叛逃者一模一样......”

“当年?”小李反手扣住赤砂手腕,酒劲顺着经脉窜入,逼得他疼得跪地。

暴雨顺着铁窗灌进来,一道闪电劈在水牢外,惨白的光映出赤砂脖颈的刺青,这才看清那根本不是家徽,是被篡改的千叶家纹,中间多了道裂痕,像被什么利器劈开的。

“二十年前......”赤砂疼得直抽气,却笑出了声,“千叶家的小女儿抱着半块家徽从火场里爬出来,她娘的血滴在剑上,说‘找守墓人,找真相’......”

他突然剧烈咳嗽,血沫溅在小李手背,“后来那小女儿成了暗部,成了你们的同伴......可真相?”

他抬头盯着小李怀里的千叶霜,满脸狰狞着嘶吼出最后一句话:“真相就是下命令的人,现在还在木叶最高处喝着茶!”

“轰~”又一道闪电劈落,照亮小李发红的眼尾。

他突然想起前日在演武场,千叶霜脖颈闪过的一道淡疤,和赤砂刺青上的裂痕形状分毫不差。

而地牢角落,一片雪白的纸蝶正顺着风缝飘进来,那是小南的纸遁,带着雨隐特有的潮湿气息。

“走。”小李将千叶霜打横抱起,断剑插回她腰间。

他望着赤砂脖颈的刺青,又望向怀中人事不醒的脸,酒劲在丹田翻涌成火。

犬走椛的符链还在指尖发烫,祭坛的危机、“根”的阴谋、二十年前的血案,此刻全在他脑中炸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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