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阎解成,开局拿捏众禽 > 第37章:秦淮茹的靠近,阎解成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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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东旭被抬回四合院那天,天色阴沉,像是憋了一场秋雨。

他躺在床上,脸色蜡黄,那条废了的胳膊用布带吊在胸前,像一件不属于他的挂饰。曾经在车间里挥斥方遒的八级钳工,如今连端起一个饭碗都得靠人喂。

半个多月的医院生涯,抽干了他身上所有的精气神。

秦淮茹的世界,也跟着塌了半边。

家里的顶梁柱倒了,意味着工分、口粮、票证,一切的一切都将断崖式下跌。绝望像冰冷的水,一点点淹没她的口鼻。

就在这片窒息的黑暗里,阎解成成了她眼中唯一的光。

是阎解成,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贾东旭。

这份“救命之恩”,在秦淮茹心里,被迅速发酵、变质,成了一根必须死死抓住的救命稻草。

从那天起,她的身影便开始频繁地在阎解成家门口晃动。

她的眼睛,也变了。

不再是过去那种带着几分邻里算计的审视,而是一种刻意调配出来的,糅杂着崇拜、感激与柔弱的复杂眼神。

这天傍晚,阎解成刚锁好自行车,一股浓郁的葱香就飘了过来。

“解成,下班了。”

秦淮茹端着一个搪瓷盆,盆里是几根刚掐下来的小葱,绿得滴水,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泥土。

“家里自己种的,长得太疯,吃不完,给你拿几根尝尝鲜。”

她的声音放得很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阎解成眼皮都没抬,径直朝自家走去。

“不用了,秦淮茹,家里有。”

他的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秦淮茹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快走几步跟了上来,将搪瓷盆往他身前又递了递。

“拿着吧,不是什么金贵东西,就是个心意。”

第二天,是刚出锅的热汤面。

白色的面条卧在浓郁的骨汤里,上面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几片青菜点缀其间,香气勾人。

“解成,刚做好的,你尝尝嫂子的手艺。”

她站在门口,端着碗,热气氤氲了她的脸,让她那双眼睛显得更加水汽濛濛。

阎解成依旧是那副表情。

“我吃过了。”

“那就当夜宵,你们搞研究的费脑子,得补补。”

这种攻势,一天接着一天。

嘘寒问暖,关怀备至,那股子殷勤劲儿,已经不再需要遮掩。

院里的人都看在眼里,三大爷阎埠贵更是乐得合不拢嘴,觉得自家儿子出息了,连俏寡妇都上赶着巴结。

秦淮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震天响。

她比谁都清楚,阎解成如今的身份地位,早已不是这个小小的四合院能容纳的。他是国家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只要能维持住这份“恩情”,只要能让他对自己产生一丝半点的怜悯或者别的什么情绪。

那么将来,从他指甲缝里随便漏出一点资源,就足够她们孤儿寡母吃饱穿暖,甚至过上比以前更好的日子。

对于这一切,阎解成洞若观火。

他只是懒得戳破。

他看着秦淮茹的表演,就像看一场蹩脚的戏剧。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精心设计的话,在他看来都透明得可笑。

他选择无视,是因为他觉得,这种级别的段位,还不足以让他浪费口舌。

直到这天,秦淮茹彻底越过了他心里的那条线。

她拿着一双崭新的鞋垫,直接堵在了他家的门口。

那是一双用厚实的白布纳出来的鞋垫,针脚细密,看得出是下了大功夫的。

“解成,看你天天上班那么辛苦,嫂子给你做了双鞋垫,你试试合不合脚。”

她笑着,将鞋垫递过来,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一种不容拒绝的熟稔。

这一次,阎解成没有再用冷漠来应对。

他放下手中那本关于金属材料学的俄文原版书,书页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门口。

他的身影挡住了屋里的灯光,在秦淮茹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没有去看那双鞋垫,目光直直地落在秦淮茹的脸上。

那是一种平静到近乎冷酷的眼神。

“秦淮茹,有几句话,我想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他的语气很平,没有一丝波澜,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石子,砸在秦淮茹心头。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第一。”

阎解成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门前这片小小的空间。

“我救贾东旭,不是因为你,更不是图你们贾家什么。我们是邻居,是同一个工厂的工友。在那种情况下,换了院里任何一个人,只要我有那个能力,我都会出手。这是我们工人阶级应有的阶级情谊,与你个人的感谢无关。”

他将这件事的性质,直接定义在了集体主义的高度上,瞬间就剥离了所有可供秦淮茹发挥的私人情感空间。

秦淮茹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第二。”

阎解成的视线,扫过她手里那双崭新的鞋垫,又落回她的脸上。

“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东西我不能收。你家里的情况,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嗷嗷待哺,贾东旭养伤也需要营养。与其把东西送给我这个不缺吃穿的人,不如留下来,给孩子们纳双新鞋,或者给贾东旭熬碗鸡汤补补身体。”

这番话,句句在理,充满了“关怀”,却又像一把软刀子,将秦淮茹那点小心思割得鲜血淋漓。

她拿着鞋垫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阎解成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了她最后的伪装。

“秦淮茹,你是个聪明人。你以后有任何解决不了的困难,可以去找街道办,可以向厂里的工会反映。组织上是人民的靠山,会帮助你的。”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别总往我这里跑。”

“我是有家室的人,我是有原则的干部。我不想让院里的邻居说三道四,更不想让我父母,让我未来的爱人,产生任何不必要的误会。”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最后那句话,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秦淮-茹的尊严上。

这番话,条理清晰,逻辑缜密,有理有据。

既站在了阶级情谊、组织原则的道德制高点上,又把话说得透彻明白,不留一丝一毫的暧昧余地,彻底斩断了她所有的幻想。

秦淮茹彻底愣住了。

她那点在心里盘算了千百遍的计策,那点引以为傲的手段,在阎解成这番话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层窗户纸。

被毫不留情地,当众捅穿。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院子里,任由那冰冷的目光和无形的嘲笑将自己凌迟。

羞耻、愤怒、难堪、委屈……无数种情绪在她脸上交替闪过,最后凝固成一片死灰般的苍白。

她拿着那双精心缝制的鞋垫,手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像是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

最终,她喉咙里挤出一个细若蚊蝇的声音。

“我……知道了。”

说完这三个字,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一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家跑去。

脚步踉跄,背影仓皇。

这番对话,像一把快刀,彻底斩断了秦淮茹所有的念想。

也让她在四合院里,丢尽了最后的颜面。

当晚,贾家那扇紧闭的门窗里,便传出了压抑不住的激烈争吵声。

隐约能听到贾东旭的怒吼,和秦淮茹那带着哭腔的尖锐抱怨。

“他就是瞧不起我们家!他就是不近人情!”

“我为了这个家有什么错!”

哭声和争吵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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