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重生庶女,我靠奶茶制霸后宫 > 第39章:太子献祭计划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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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刮过宫墙,她刚迈出第三步,手腕就被扣住了。

力道不大,但稳。

她没回头,只把袖口往回缩了半寸,免得沾了灰的铁券硌到人。

“太子殿下,您这半夜抓人,连个招呼都不打,算不算私闯民宅?”

“你不是民。”萧景珩声音压着,“你是祸。”

她轻笑一声,正要甩手,却被他直接拽进了东宫角门。暗卫无声合拢,门落锁的咔哒声像剪刀剪断了外面的月光。

屋子里没点灯,只有铜炉里一点红炭,照得四壁影子乱晃。她扫了一眼——书案上摊着卷泛黄的纸,边角焦黑,像是从火里抢出来的。

“你带我来这儿,就为了看这破纸?”她往案边一靠,指尖刚碰到纸角,就被他一把拍开。

“别碰。”

“哟,”她收回手,歪头看他,“上次捂嘴,这次拍手,太子殿下今晚挺忙啊?”

他没接话,只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从内襟抽出一块布巾,一层层解开。

里面是半卷残页,字迹歪斜,墨色发褐。

他把它铺在案上,手指点了最中间一行。

她凑近一看,念出声:“灯不灭,国不宁;血不祭,魂不宁。皇嗣一脉,承命断灯。”

念完,她抬头:“所以呢?”

“下月十五,铜雀灯芯燃尽。”他声音冷,“太后要献祭姜家女子,以血熄灯。但灯阵认的不是姜姓,是皇族血脉。”

她“哈”了一声:“那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又不是龙椅上生的。”

“你不是。”他盯着她,“可我知道你不是原主。你没中过毒,也没死过。你从一开始就在装。”

她脸上的笑没掉,眼神却沉了半分。

“所以呢?”她又问。

“所以我得替你死。”

她愣了两秒,突然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撞到身后的架子。

“萧景珩,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她抹了把眼角,“你堂堂太子,金尊玉贵,说要替我死?你当我是那种看完英雄赴死就哭着扑进他怀里说‘你不许走’的傻白甜?”

“这不是感情。”他声音没起伏,“是规则。灯阵只认皇族血,姜家女只是媒介。只要我割血断灯,就能破局。”

“然后呢?”她逼近一步,“我活下来,天天梦见你躺地上那副样子?还得逢年过节给你烧纸说‘多谢您替我死’?”

他没说话。

她抬手,直接抽了他腰间佩剑。

寒光一闪,剑尖扎进自己左掌。

血“滴答”落在残页上,晕开几个字。

“现在呢?”她举着血手,“我流了皇族的血没有?灯阵认不认?”

他瞳孔一缩,猛地夺剑,剑刃划过她掌心,又深了半分。

她疼得吸了口气,却还在笑:“要灭灯,也得由我来。”

“你疯了。”

“我没疯。”她甩了甩手,血珠溅到他脸上,“我只是不想谁替我死。谁都不行。”

他盯着她看了很久,忽然转身,从柜底抽出一张图。

“这是地宫北侧的密道结构。”他摊开,“工部批红后日就下,你的人能进。”

她眯眼:“你早知道?”

“我守了十年。”他声音低,“先帝死前那晚,我听见他说‘灯灭人亡’。从那天起,我就在找能破灯的人。”

“然后找到了我?”

“不是我找到你。”他看她,“是你自己走到了这一步。”

她没接话,只把掌心按在图上,留下个血印。

“行。”她说,“那咱们就一起把这灯,给它掐了。”

——

铜雀台,子时三刻。

风从地缝里钻出来,带着硫磺味。

她穿着夜行衣,手里拎着个奶茶杯——特制的,杯壁夹层灌了蜂蜡和银粉,能隔毒。

萧景珩跟在她身后,腰间佩剑没出鞘,手却一直按在剑柄上。

台中央,铜雀灯悬在铁架上,灯芯红得发黑,像块烧透的炭。

太后站在灯下,一身素白,脸上裹着纱,只露出一双眼。

“来了。”她笑,“我就知道,你们会来。”

“你脸都烂了,还不歇着?”姜拾拾把奶茶杯往灯下一扣,“非得站这儿当气氛组?”

太后没动气,只抬手一挥。

两侧暗处涌出八名黑衣侍卫,刀出鞘,围成半圆。

“灯需姜血,剑需皇骨。”太后盯着她,“今日,你们一个都走不了。”

姜拾拾看了眼萧景珩。

他微微摇头。

她懂——他想自己上,想替她挡。

她没理他,往前一步,举起剑。

“要灭灯,何必人死?”

话音落,剑尖直取灯线。

那根铜丝细得几乎看不见,连着灯芯和地底机关。

她手腕一挑,剑刃擦着铜丝掠过——

“叮!”

一声轻响。

铜丝断了。

刹那间,地面震动,地砖裂开,火柱从缝隙喷出,直冲屋顶。

热浪扑脸,她后退两步,脚跟踩到一块松动的石板。

太后尖叫着后退,却被火舌卷住裙角,整个人踉跄着跌向地缝。

“你早知密道!”她嘶吼,手抓着边缘,指甲崩裂。

姜拾拾站在火光前,低头看她。

“你说对了。”

她顿了顿,嘴角一勾。

“我等这一天,比你想象的久得多。”

太后手一滑,坠入火坑。

轰——

火光冲天,映得整座铜雀台像烧红的铁炉。

姜拾拾转身,发现萧景珩正盯着她,眼神复杂。

“你早就知道密道能引爆?”

“不然我挖祖坟干嘛?”她甩了甩剑上的灰,“你以为我真为找免死金牌?”

他没说话,只把剑收回鞘。

她抬手,把奶茶杯从灯上拿下来。

杯底沾了点黑灰,她用指甲刮了刮,闻了闻。

“嗯,还是辣椒味。”

她抬头,冲他一笑。

“下次别想着替我死。”

“我要是想呢?”

“那我就把你的太子印拿去刻章,卖周边。”

他愣了下,嘴角动了动,没笑出来。

远处传来脚步声,是禁军赶来了。

她把剑插回腰间,拍拍手。

“走吧。”

他没动。

“你到底是谁?”

她脚步一顿。

风吹起她的发,露出耳后一道浅疤。

她没回头,只说了句:

“一个不想再被人当祭品的。”

脚下一滑,石板松动。

她伸手去抓墙,指尖擦过一块凸起的砖。

砖缝里,卡着半片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