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仙侠小说 > 剧透洪荒:我预知封神榜 > 第27章势力猜测:神秘组织的身份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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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瓶口那道细缝般的竖瞳,只存在了一瞬便合拢,墨绿液体恢复旋转,仿佛刚才的对视从未发生。我手指悬在半空,没有收回,也没有触碰。玉玄子站在我身后半步,呼吸放得很轻,像是怕惊动瓶底的东西。

“它认出你了?”他问。

“不是认出。”我把陶瓶重新塞回袖中,布片还在震,但频率变了,从先前的急颤转为有规律的脉动,像在呼应某种远距离的召唤,“它在标记我。”

玉玄子皱眉:“死水之精不该有意识。”

“所以它不是死水。”我靠到一旁石壁,从怀中取出《封神演义》,将书横放在膝上,再把陶瓶轻轻搁在封面中央。书页微烫,但不躁动,一股沉稳的气机自纸面升起,缓缓压住瓶中波动。布片的脉动渐渐平缓,墨绿漩涡也慢了下来。

剧透神通悄然运转,视野里浮现出三息前的画面——敌人撤离时的脚印、泥地裂痕的走向、水汽消散的轨迹。我集中神识,锁定其中一道残痕:在左侧那人跃起的瞬间,脚下地面闪过一道极淡的金纹,弯折如钩,末端分叉,像是被强行扭曲的佛印。

不是阵法残留。

是反向烙印。

“你看这里。”我抬手,指尖虚点瓶身,“他们退走的路线,避开了三处地脉节点。不是巧合,是有人提前设好了规避路径。”

玉玄子凑近,盯着陶瓶:“你是说,他们知道自己在被追踪?”

“不。”我摇头,“是他们的行动本身就被规划过。每一步都按既定路线撤离,像……被牵引的傀儡。”

他脸色一沉:“截教不会用这种手段。”

“也不是妖族。”我闭眼,剧透神通深入回溯,补全那道金纹的完整形态。画面在识海中拼合:金纹从地下浮出,缠绕敌人足底三寸,持续不到半息便隐去。与此同时,蛇形符文在腕部微微发亮,两者同步明灭。

神通给出判定:**外力操控,魂络受制,非自主行动**。

我睁开眼,从腰间抽出竹简,翻到空白页,写下两行字:

“寻光者三人,退路有律,避禁有规,非散修,非本教,受控于外。

足底现逆佛纹,腕部蛇符应和,疑似西方教残印。”

玉玄子扫了一眼,猛地抬头:“西方?他们不是一直避世不出?”

“避世是表象。”我合上竹简,伸手按在《封神演义》封面上,低声催动神通,“这本书里提过,西方贫瘠,欲借封神之机,广纳气运,暗植耳目于各教机缘之地。只是原文被遮,旁批才留了这一句。”

书页微震,一段模糊文字浮现:**“西来者,不立正统,专取遗落之缘,以腐水养傀,以蛇纹锁神,谓之寻光。”**

玉玄子倒吸一口气:“所以他们不是修士,是……被炼过的傀?”

“死水之精不是功法,是养料。”我盯着陶瓶,“用来维持魂体不散,同时压制自我意识。蛇形符文是控制印记,逆佛纹是撤离信号。他们来此的目的,不是杀我,是确认‘执卷者’是否存在,再标记位置,等真正的度化者来收网。”

“可你刚才用五行遁破了他们的围杀,他们应该知道你不好对付。”

“正因如此,他们才没再攻。”我冷笑,“傀修的行动有上限。一旦遭遇超出预设应对的抵抗,就会启动撤离程序。他们的任务不是战斗,是侦查与标记。”

玉玄子沉默片刻,忽然问:“那刚才瓶子里的‘眼’,是不是就是标记完成的信号?”

我点头:“死水漩涡成眼,是信息回传的媒介。我们现在的位置,已经暴露。”

他握紧拳头:“那就不能继续南行了,得回玉虚宫报信。”

“报什么?”我反问,“说我们遇到了一群被西方教控制的傀修?元始天尊不会信。没有证据,只有推论。”

“可你有《封神演义》,有神通,有布片——”

“这些都不够。”我打断他,“在高层眼里,一本来历不明的书,一个能看未来的怪胎,再加上一片烂布,只会被视为扰乱心神的邪物。若贸然上报,反而会引火烧身。”

他咬牙:“那怎么办?等他们带人来?”

“主动权不能丢。”我将陶瓶从书上取下,放入内襟贴身存放,“既然他们靠死水之精传递信息,那我们就顺着这条线查。”

“怎么查?”

“去残卷阁。”我站起身,“截教不用死水,妖族不识蛇纹,阐教更无此术。唯有西方教的失败度化者,才会被炼成这等形态。藏书阁里一定有被抽走的记录。”

玉玄子皱眉:“可执事不会让你随便翻禁书。”

“我不用翻。”我拍了拍腰间竹简,“我有神通,能补全残页内容。”

我们折返玉虚宫,绕开主殿,从侧廊潜入藏书阁后区。残卷阁位于第七层偏殿,常年由一名老执事看守,此人嗜睡,每日午时必饮一盏安神茶。我们算准时间,在茶香刚起时悄然潜入。

殿内昏暗,书架倾斜,许多卷册只剩焦边残角。我直奔“符纹类”区域,很快在角落找到一本《异纹考残卷》,封面只余半行字:“西来……纹,惑心乱脉。”

翻开第一页,果然只剩这八个字,其余页面被整张剜去,切口平整,显然是人为清除。

我将手覆在残页上,剧透神通缓缓注入。识海中,画面开始重构——泛黄纸面浮现完整段落:

“西方教传法,遇顽固者,度化不成,则取其魂魄,浸于北海死水,炼为寻光傀。傀无神志,唯听蛇纹令,以腐水为引,巡觅天外之物。一旦发现,即刻标记,待主者亲临收摄。此术违天和,故隐而不宣。”

文字到此戛然而止。

我闭眼,神通继续追溯,试图补全后续。但刚推进半息,书页突然发烫,残角焦黑处渗出一丝黑气,迅速蔓延。

“不对!”我猛地抽手,将书甩开。

黑气在空中扭动,竟凝聚成半个蛇形,朝我面门扑来。玉玄子反应极快,一掌拍出火劲,将黑气击散。余烬落地,化作灰粉,其中混着几粒细小金砂,闪了闪便灭了。

“这是……禁制反噬?”他喘着气。

“不止。”我盯着灰烬,“有人在监视这本残卷。我们一碰,消息就传出去了。”

“那现在怎么办?”

我低头看自己掌心,刚才触碰残页的指尖有一道细痕,正缓缓渗出血珠。血珠未落,竟被无形之力拉长,形成一根极细的丝线,向地面延伸,没入砖缝。

我立刻掐断灵力,剧透神通扫过地面——砖下三寸,埋着一枚微型符石,表面刻着与敌人腕部相同的蛇纹。

“他们早就在藏书阁布了眼线。”我冷笑,“不是为了防外人,是为了防内部人查到真相。”

玉玄子脸色发白:“连玉虚宫都被渗透了?”

“不是渗透。”我蹲下,用指甲撬开砖缝,取出符石,“是默许。高层未必不知,只是不愿揭。”

我将符石收入陶瓶,与布片同放。两者接触瞬间,瓶底墨绿液体再次旋转,但这次没有成眼,而是浮现出一个方向——正西偏南十五度。

“寻光者的来路。”我握紧陶瓶,“他们从那边来,也从那边撤。而那个方向,不在阐教辖境。”

玉玄子盯着我:“你要追过去?”

“不。”我站起身,将《封神演义》重新裹好,塞进内襟,“现在追,等于撞进他们的埋伏圈。但我们已经知道他们是谁,知道他们为何而来。”

我转身走向门口,脚步沉稳。

“接下来,该让他们知道——”

“执卷者,不好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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