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仙侠小说 > 剧透洪荒:我预知封神榜 > 第37章情报交流:与盟友的秘密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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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卷的温度顺着掌心爬上来,像一道烧红的铁丝扎进经脉。我未动,任它烫在胸前,只将呼吸压进丹田,一寸寸往下沉。识海翻涌的杂音渐渐被压住,那股从《封神演义》里冲出来的天机反噬,终于如退潮般缩回书页深处。

我松开手,书皮上的裂痕依旧,但不再发烫。

玉玄子手中的传讯符还未点燃,我已抬手止住他。他一怔,指尖微顿。我低声道:“改道,藏书阁西侧密林,三刻后见。”

他点头,收符入袖,转身离去时脚步放得很轻。

我原地静立两息,随即俯身,足尖轻点地面,身形沉入土中。土遁稳而无声,我在地下三尺穿行,避开巡逻弟子的灵觉巡线。林间落叶厚积,踩上去会响,但地底不会。五行遁术如今已能连转两重,土化金,金引木,木生风,我在密林深处浮出地面时,连枝叶都没惊动。

从怀中取出翎火符,指尖凝火,一点幽蓝燃起。符纸卷曲,灰烬随风飘散,字迹在空中凝成三句暗语:“月隐,崖见,独行。”

火光熄灭,余烬落地即灭。

我等了半炷香。

断月崖方向无动静。夜雾从昆仑墟外涌来,带着封印残息,一缕缕缠在崖壁上,像未散的魂。这种雾能扰神,久看会生幻象。我闭眼,启动剧透神通,预判未来三息内雾中可能触发的七处幻杀节点——左前方三步,地面微陷;右上方岩缝,有丝线垂落;头顶云层,气流逆旋。这些都不是自然之象。

我贴地而行,土遁只用半成力,身形如滑,避开所有陷阱。抵达崖顶时,风突然停了。我取出半片青鸾的羽翎,放在掌心。羽色灰蓝,边缘有焦痕,是她上次脱身时被雷火所伤留下的。我将灵力缓缓注入,羽尖泛起微光,如萤火浮起。

光点升空,被云隙吸走。

片刻后,一道黑影从云中落下,足尖点地,未发一音。青鸾站在我面前,黑袍裹身,眉梢沾着雾气,眼神冷而警觉。

“你迟了。”我说。

“有人在查妖族旧地的祭坛记录。”她声音压得很低,“截教派了三名记典使,昨夜进了藏经洞。”

我心头一紧。藏经洞是妖族古地最深处的秘所,连《封神演义》里都只提了一句:“祭坛封九重,河图藏其下。”

我问:“他们查什么?”

“玄元控水旗的残片流向。”她盯着我,“你可知道,那旗的第三块碎片,已在西方教手中?”

我未答,只翻开《封神演义》,快速翻至“截教篇”末段。书中记载,玄元控水旗共分五块,通天教主得其二,其余散落四方。但关于西方教持有碎片的事,一字未提。

我闭眼,启动剧透神通,预判此事后续走向。

画面浮现:一片荒原,祭坛中央竖立着半面黑旗,旗面残缺,边缘泛金光。一名僧人背对镜头,手持莲花杖,将一块晶石嵌入旗心。旗身震颤,地脉翻涌,一道符文冲天而起,直击天穹。紧接着,我手中的《封神演义》在识海中燃烧,书页焦卷,字迹溃散。

我睁眼,冷汗已滑至颈后。

若旗成阵,书将焚。天机一旦被改,我的预知之力也会崩塌。

“他们想用残旗激活祭坛?”我问。

“不止。”青鸾摇头,“祭坛本是镇压河图的封印,但他们要反其道而行——以旗引阵,破封取图。”

我沉默。河图洛书是天道显化之物,若落入截教与西方教联手之手,封神榜的归属将彻底失控。元始天尊不会坐视,但此刻我还不能上报。书卷异动尚未平息,若暴露与青鸾的联络,必引怀疑。

“你能确认祭坛现状?”

“我能潜入。”她说,“但需要三日。祭坛外围有九重妖阵,非血脉者不得入。”

我点头:“你去查,我回玉虚宫调阅古籍,查交易路线。若有异动,以翎火符传讯。”

她取出一枚青玉片,递给我:“这是祭坛外围的阵眼图,只画了七处,最后一处……我族长者临终前说,‘不可见天光’。”

我接过,玉片冰凉,刻痕极细,几乎看不清。

“小心。”我说,“若遇截教中人,不必硬拼。”

她冷笑:“我活了五千六百年,还没蠢到跟金灵圣母正面交手。”

她转身欲走,忽又停住:“你最近用了太多预知之力,神识外泄。我来时,看见铁脊岭上有金行灵息残留——是你练遁术留下的?”

我颔首。

“别再用了。”她警告,“有人在追踪五行波动。不是截教,也不是阐教。那气息……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

我心头一沉。剧透神通刚才显示“三日后有影随行,非人非妖”,与此吻合。

“我知道了。”

她不再多言,身形化光,冲入云层,转瞬消失。

我收起玉片,将《封神演义》贴身藏好。归途不能走原路。金遁会留下金属共鸣,土遁会扰动地脉,水遁最稳,但需找水源。

我绕行七里,至昆仑墟外的寒溪。溪水冰冷,常年不冻,是地底阴泉所出。我深吸一口气,启动水遁,灵力裹身,沉入溪底。水流顺脉而行,我借势潜行十里,中途未露头一次。

上岸后,我未直接回宫,而是转向铁脊岭。

我故意踏足一处废弃铁矿,足底引动金遁,身形横掠百丈,留下清晰的金属震痕。矿石共鸣持续了数息,足以吸引任何追踪者的注意。

做完这些,我才以木遁穿林,借古树根系潜行,最终从藏书阁后方的药园破土而出。

守阁的玄甲龟仍在原位,头微低,似已入定。我未靠近,只将身形隐于药丛阴影中,静立一刻钟。

四周无异动。

我正欲起身,忽然察觉袖口微湿——是溪水未干。一滴水珠顺着布料滑下,落在脚边的石板上,晕开一圈深痕。

就在此时,那滴水的影子,在月光下,动了一下。

它本该静止,却缓缓拉长,像被什么力量牵引着,向石缝中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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