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满级大佬不装了,带全宗飞升 > 第二十九章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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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落魄,也没沦落到任人欺凌的份上。”

更何况还是放从前闻所未闻的小门户!

本想着请云宗根基不稳,少些麻烦为妙,可如今看来,这些个所谓的世家大族太过欺人。

恐惧笼罩整个萧家,连老太太都败下阵来,可见此女子实力何其可怖。

“你……你究竟是谁?”萧老夫人没死心,妄图挣扎一番,可心有余而力不足,路簪将她压制得死死的。

“你还不配过问。”

话落,簪子彻底刺进萧老夫人心脏。

她吃痛捂住,那心口的鲜血止不住的流,洇湿了厚实的衣衫。

萧老夫人脸色也在同时间煞白如纸,本就苍老的面容这下更如枯槁一般。

片刻之后,直接没了生息,像荡在狂风里的飘絮……

萧家主看得双腿发软,浑身使不上力气。

这到底是招惹了一个怎样的人物啊。

她清冷的眼神掠过萧老夫人尸身,投在萧家主身上。

“萧家主可曾听过一句话,叫……”她佯装思忖,“破财消灾?”

萧家主身子一僵,萧家百年基业只怕是要毁于一旦了!

他如何也想不到,起初的贪心竟会招致如此祸事。

……

萧家主瘫坐在宝库冰冷的地面上,身后是家族数百年的积累,眼前是深不可测的煞神。

他环顾四周,除了几个和他一样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侍从,再无一人可用。

护院死士?全军覆没。

客卿长老?非死即残。

连他最大的倚仗,萧老夫人,此刻也已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余下的长老们只怕还未有风声,等他们回来,萧家恐怕……

真正的走投无路。

他脸上已无半点血色,嘴唇哆嗦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财富?在灭族的威胁面前,算什么?

他此刻才真正明白,眼前这个女子,要的不是财,而是立威,是要用他萧家的尸骨,在这东洲之地,踩下一个清晰的脚印!

“尊者……”萧家主的声音干涩,“萧家所有都在这里了,只求……只求尊者,给萧家留一条活路。”

他重重磕下头去,额头触及冰冷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再无半分一家之主的尊严。

“活路?没见你萧家给我活路啊。”

萧家主更为惶恐了。

路簪的目光淡淡扫过那些灵石法器,对于经历过神见宗辉煌,见识过真正天材地宝的她而言,萧家这点积累,实在难以让她心动。

但,苍蝇肉也是肉,更何况,她要建立的,不仅仅是她个人的强大,还有一个足以庇护她,庇护苍生的——请云宗。

这些资源,对现在的请云宗至关重要。

她没有立刻去收取宝物,而是缓缓踱步,停在萧家主面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重锤猛敲在萧家主心上,“贪心不足,欺压良善,这便是你萧家的立身之本?”

萧家主浑身一颤,无言以对。家族扩张路上的肮脏手段,他岂会不知?只是从未想过,报应会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直接。

“我并非嗜杀之人。”路簪的话让萧家主心中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但下一句,又将他打入深渊,“但做错了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伸出手指,凌空一点。一道微不可察的灵光没入萧家主丹田。

“啊——!”萧家主凄厉惨叫,感觉毕生修炼的根基如同沙塔般崩塌,灵力瞬间溃散,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头发瞬间花白了大半。

路簪废了他的修为!

“留你性命,亲眼看着萧家产业,如何尽数归于请云宗名下。”她的话语如同最终的审判,“自今日起,东洲再无修仙世家萧家,只有替我请云宗经营俗务的萧姓仆人。你,可服气?”

萧家主瘫软在地,修为尽失的痛苦远不如这精神上的彻底碾压。

百年世家,烟消云散,从云端跌落泥沼,竟只在一夕之间。

他望着眼前女子淡漠的侧脸,心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悔恨。

“服气,萧某……遵命……”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不认命又能如何,这本就是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世道,倾覆了一个萧家不过过眼烟云,挥之则散。

但……整个东洲的世家,倒要看她能不能招架。

路簪不再看他,袖袍一卷,宝库内堆积如山的资源化作道道流光,被她收入一个不起眼的储物袋中。

做完这一切,她转身,踏出宝库,阳光照在她身上,却驱不散她所带来的森然寒意。

萧家大宅,死寂一片,唯有绝望在弥漫。

曾经显赫一时的家族,就此彻底没落,成为了路簪,或者说,请云宗掌门重返修仙界的第一块垫脚石,其积累的财富,也将成为她复兴宗门的初始资本。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她接下身负重伤,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秋槐和容姻,心中腹诽,给萧家的教训还是少了。

因着二人行动不便,不宜奔波,于是路簪干脆在萧家落了脚。

萧家有丹炉,正巧试试看手生没有。

“你要炼丹呐?”

惊蛰满脸不可置信问道。

路簪手一摊,几株灵草显现,“这还不明显吗?”

“你可别把他俩药死了。”本就惨兮兮的,还得遭这罪。

她给他一记欠打的眼神,手中动作却未停下过,“我从不做毫无把握之事好吗?”

“对了。”路簪手里动作放慢了些,变得踯躅,“前些日子,你沉睡时……”

惊蛰看向路簪,心里隐约升起不好的感觉。

“什么?”

“可曾见过一男子?”

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也仅仅是一闪而过而已,很快便平静如常道:“男子?你做春梦了?一大把年纪了,还做春梦呢?”

她没接他的茬,只是目光炽热看向他,他依旧一副吊儿郎当却隐约透着矜贵模样。

路簪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屋外倾泄的日光照在她不深的瞳孔上,格外好看,他迎上她的目光,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