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开局掀桌,谁惹谁死 > 第10章 贾东旭大婚?我来给你加点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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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的洗衣机计划彻底打了水漂,连带着贾东旭和秦淮茹的婚事,也从原本计划的“风光大办”,缩水成了“从简操办”。

院里那棵老槐树上,挂着几条半新不旧的红布条,风一吹,有气无力地耷拉着。地上撒了些红纸屑,却已经被早起的鸡刨得乱七八糟。

这就是贾家的婚庆场面。

没钱请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贾张氏托人从城外找了个便宜的流动厨子,就在院子当央支起两口大锅,准备随便对付几桌,把事儿给办了。

易中海背着手在院里踱步,每一步都踩得极重,仿佛要把地上的砖踩裂。

他心里的火,比炉子里的煤球烧得还旺。

洗衣机的事让他颜面扫地,现在贾东旭的婚事办得如此寒酸,他这个当师父的脸上也挂不住。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到了危机,何雨柱这小子,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了。

不行,必须把关系修复回来。

他觉得,这场寒酸的婚礼,恰好是他展示“大度”、重新施恩于何雨柱的绝佳舞台。

打定主意,他清了清嗓子,迈开步子,朝着何雨柱家走去。那张老脸上,已经提前堆满了“为了大家好”的诚恳。

何雨柱正在屋里擦拭着他那套宝贝厨刀,就听见了门外熟悉的脚步声。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来了。

“柱子,忙着呢?”

易中海推门而入,脸上挂着一副长辈特有的、关切中带着点命令的笑容。

“哟,一大爷,您怎么来了?”何雨柱放下厨刀,没起身,只是抬了抬眼皮。

“柱子,你看东旭这就要结婚了。”易中海自顾自地拉了张凳子坐下,身体前倾,语气沉重,“院里请的那个厨子,我刚才去后院瞅了一眼,那家伙什,那手艺,实在是不行。你是咱们院里唯一的大厨,轧钢厂的技术标兵,到时候能不能过去帮忙‘指导’一下?也让东旭的婚礼办得体面点,别让亲家笑话。”

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每一个字都透着为贾家、为整个大院着想的无私。

何雨柱心里都快笑出了声。

指导?

这老狐狸的算盘珠子,都快崩到自己脸上了。让自己去当免费劳力,给他易中海和贾家挣面子,事后顶多得一句“柱子觉悟高”的空头表扬。

这不就是黄鼠狼的算计,披上了一层道德的大衣吗?

他眼珠子转了转,一个远比“拒绝”要恶毒百倍的念头,在脑海中瞬间成型。

他猛地站起身,脸上露出一种受宠若惊又带着点为难的表情。

“一大爷,您这可真是……”他搓着手,似乎在组织语言。

易中海以为他要拒绝,脸色微微一沉。

“行啊!”何雨柱猛一拍大腿,声音洪亮,“既然您都亲自开口了,我何雨柱要是再推辞,那还是人吗?这个面子,我必须给您!”

他答应得那叫一个爽快,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易中海瞬间大喜过望,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何雨柱这头犟驴,终究还是被自己的人格魅力和长辈威严给“感化”了。

这小子,还是那个心软的傻柱。

“好!好!柱子,我就知道你是个顾全大局的好孩子!”

易中海心满意足地走了,背影都透着一股计划通的得意。

婚礼当天,四合院里人声鼎沸。

贾家请来的那个流动厨子,正满头大汗地在后院忙活。他姓王,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农闲时节出来挣点辛苦钱,手艺只能说勉强能把菜做熟。

何雨柱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溜溜达达地走了过去。

他今天特意换了件干净的白衬衫,脚上的布鞋擦得一尘不染,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专业人士的派头。

“师傅,忙着呢?”

何雨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王厨子一抬头,看见何雨柱这副气度,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主家请来监工的大师傅,赶忙停下手里的活,用油腻的围裙擦了擦手。

“哎,您是?”

“是这样的。”何雨柱凑了过去,压低了声音,显得既神秘又郑重,“我是这院里的厨子,今天东家不放心,特意让我过来帮帮你,给你搭把手。”

他顿了顿,用一种“我只告诉你一个人”的语气接着说。

“我跟你说,这主家,口味不是一般的特殊。你得按我说的做,不然今天这席,非砸了不可!”

王厨子一听,将信将疑。他打量着何雨柱,看他年纪轻轻,但那股子镇定自若的劲儿,又不像是在说谎。

何雨柱也不给他过多思考的机会,直接开始了他的“现场教学”。

他指着案板上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皱起了眉头。

“师傅,你这红烧肉,路子不对。颜色要红亮,得靠炒糖色,但今天主家忌讳甜。我教你一招,保准你以后受用无穷!”

他拿起灶台边的醋瓶子。

“出锅前,沿着锅边,烹上半勺醋!”

王厨子愣住了:“放醋?那不成酸的了?”

“外行了吧!”何雨柱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这叫‘焦糖化反应’的升华!醋的酸性物质,能瞬间激发猪皮里的胶质,和酱油里的氨基酸产生一种奇妙的反应,保证色泽黑红透亮,诱人得很!”

一套听不懂的词儿,直接把王厨子给砸蒙了。

他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看着何雨柱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只能点了点头。

接着,何雨柱又把目光投向了锅里炖着的鸡汤。

“这鸡汤,太清淡了!主家是重体力工人,不好这口。咱们得加点猛料!”

他拿起旁边一瓶满满的酱油,不由分说就递了过去。

“来,把这半瓶倒进去!”

“半、半瓶?”王厨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对!”何雨柱一脸严肃,“这叫‘乌鸡凤髓汤’!取其色,补其形,大补元气!你懂什么!”

王厨子彻底不敢说话了,他觉得自己的厨艺认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最后,何雨柱的视线落在了盆里那两条刚杀好的鲤鱼上。

“这个鱼,千万记住,葱姜是万万不能放的,压不住腥气,还会破坏鱼肉的鲜美。”

他抓起案板旁的一大把干花椒,直接塞到王厨子手里。

“用这个!放两把进去!这叫‘川味水煮鱼’,现在四九城里头,最时髦的吃法!讲究的就是一个麻,麻得人浑身通泰,吃了还想吃!”

王厨子是个实在人,被何雨柱这一套套的理论彻底唬住了。他心想,城里大师傅的讲究就是多,自己这乡下把式,肯定是不懂这里面的门道。

于是,他一丝不苟地,将何雨柱的“指导”全部付诸实践。

中午十二点,准时开席。

院子里摆着的几张桌子坐满了宾客,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可当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端上桌时,整个院子的空气都凝固了。

第一盘,红烧肉。

黑乎乎的一团,像是从煤堆里刨出来的。一股浓烈的酸味直冲鼻腔,熏得人眼泪都快出来了。

第二盘,鸡汤。

汤色浑浊如墨汁,上面飘着几块看不出原色的鸡块。有胆子大的尝了一口,当场就齁得直翻白眼,满世界找水喝。

第三盘,鱼。

更是重量级。整盘菜上都漂着一层密密麻麻的花椒,那股子麻味儿,隔着三米远都能让舌头发木。

宾客们都傻眼了。

“这……这是什么菜啊?能吃吗?”

一个离得近的亲戚,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刚放进嘴里就“噗”地一下吐了出来。

“我的娘!这是拿醋当水做了吧!”

“贾家也太抠门了,这是从哪个垃圾堆里请来的厨子?这菜是给猪吃的吧!”

议论声,嘲笑声,此起彼伏。

宾客们尝了两口,就纷纷放下了筷子。有的人干脆连酒都不喝了,找个借口直接起身离席,走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鄙夷和晦气。

贾东旭和秦淮茹正端着酒杯,满脸喜气地准备敬酒。可他们看着宾客们那古怪的表情,和几乎没动过的菜,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硬,最后变成了猪肝色。

秦淮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一生一次的婚礼,会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易中海坐在主桌上,脸色铁青,手里的酒杯被他捏得咯吱作响。他死死地盯着桌上那盘黑炭一样的红烧肉,肺都快气炸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的“指导”,竟然是这个结果!

这不是指导,这是往他易中海的脸上,泼了一盆滚烫的泔水!

一场本该喜庆热闹的婚宴,就这么被何雨柱搅合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

贾家和易中海,在所有的亲朋好友面前,把几十年攒下的脸面,一次性丢得干干净净。

而始作俑者何雨柱,此刻正在自己家里,窗户开着一条缝。

他悠哉悠哉地倒上一杯二锅头,夹起一筷子刚出锅的焦溜丸子,听着院子里传来的混乱和咒骂,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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