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截胡秦淮茹当副厂长 > 第25章:临危受命!进口机床的“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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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假批下来的日子,天都格外蓝。

江毅彻底从轧钢厂繁重的工作中抽身,日子仿佛都慢了下来。

他揣着厚厚一沓票证和钞票,领着秦淮茹,径直杀向了百货大楼。

这个年代,婚姻的份量,是由“三转一响”来衡量的。

自行车票、缝纫机票、手表票、收音机票,每一张都金贵得能让普通人家攒上一年。

江毅却像买大白菜一样,大手一挥,柜台里最时髦、最新款的货品,被售货员殷勤地一一打包。

凤凰牌二八大杠,车身烤漆乌黑锃亮,车铃一拨,声音清脆得能传出半条街。

蝴蝶牌缝纫机,机头泛着幽幽的金属光泽,每一处线条都透着工业时代独有的精致。

当这两件大件,连同一块上海牌手表和一台红星牌收音机,被江毅和秦淮茹一趟趟搬回四合院时,整个院子彻底炸了锅。

孩子们追着崭新的自行车疯跑,眼睛里全是星星。

大人们则围着那台缝纫机,啧啧称奇,手想摸又不敢摸,生怕碰坏了一点漆。

“我的乖乖,这得花多少钱啊?”

“钱?你光有钱行吗?这票你上哪儿弄去!”

“淮茹这丫头,真是掉进福窝里了!”

邻居们的议论声、羡慕声,混杂在一起,成了江毅声望的助推器。他不再仅仅是那个技术高超的八级工,更是这个院里人人向往的,能带着大家过上好日子的主心骨。

这份喜庆祥和,在婚礼的前两天,被一声刺耳的电话铃声撕得粉碎。

轧钢厂,一号车间。

死寂。

往日里机器轰鸣、人声鼎沸的生产线,此刻安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那台从苏联进口的1К62型高精密卧式镗床,如同一头死去的钢铁巨兽,横亘在车间中央,冰冷,毫无生气。

这台机器,是整个发动机生产线的心脏。

它一停,整条生产线都得瘫痪。

而生产线上压着的,是军区直接下达的、一批用于边防巡逻车的新型发动机订单,催促的电报一天三封,一封比一封措辞严厉!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杨厂长双眼布满血丝,嘴唇干裂起皮,在办公室里暴躁地来回踱步,将烟头狠狠摁进烟灰缸。

“两天了!整整两天两夜!一个毛病都找不出来?苏联专家呢?他不是说他们的机器绝对不可能出问题吗!”

楼下车间里,气氛同样凝重到了冰点。

厂里所有的技术员,连同那位金发碧眼的苏联专家伊万诺夫,都围着那台镗床。地上散落着各种被拆下来的零件,图纸铺了一地,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伊万诺夫满头大汗,用生硬的中文夹杂着俄语,反复强调:“不可能!我们的设计是完美的!一定是操作问题,或者是你们的电压不稳!”

厂里的老师傅们脸色难看,却又无力反驳。

他们把所有能想到的故障点都排查了一遍,甚至连最基础的电路都重新接过,可机器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它就像得了一种现代工业无法解释的“绝症”,彻底趴窝了。

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陷入绝望的时候,一股阴阳怪气的风,从门卫室那个角落,悄无声息地吹进了人心惶惶的车间。

“看见没,我说什么来着?”

易中海坐在门卫室里,端着一个大茶缸子,对着几个来歇脚的老伙计,慢悠悠地开口。

他眼神浑浊,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意。

“这修机器,跟做零件,那可是两码事。做零件,那是绣花活儿。修机器,那是要真刀真枪上战场的硬仗!”

一个老钳工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老易,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

易中海呷了口茶,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我就是觉得啊,有些人年纪轻轻,爬得太快,未必是好事。考个八级工,就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你看,真到了这种掉链子的关键时刻,他不就缩起来了?连面都不敢露!”

“可不是嘛!听说是请婚假,准备办喜事呢!厂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倒好,躲在家里享福!”

“八级工?我看啊,就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真本事,还得看咱们这些干了一辈子的老师傅!”

这些话,毒蛇吐信一般,迅速在工人们之间扩散。

起初,还没人当回事。

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机器依旧毫无动静,杨厂长的咆哮声一阵高过一阵,一种怀疑的情绪开始发酵。

一些原本对江毅崇拜得五体投地的年轻工人,心里也开始犯嘀咕。

是啊,江师傅做零件是神乎其技,可修机器……好像还真没见他露过几手。

这镗床可是苏联来的大家伙,精密得跟个宝贝似的,连苏联专家自己都搞不定。

难道,江师傅这次真的不行了?

难道,他真的像易中海说的那样,只是个会“纸上谈兵”的花架子?

信任的基石,一旦出现裂缝,便会以惊人的速度蔓延。

工人们看向那台趴窝机器的眼神,从焦急,逐渐变得复杂。再提到“江毅”这个名字时,语气里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审视和怀疑。

一场无形的风暴,正悄然汇聚,目标直指那个即将成为新郎的男人。

江毅用技术和威望建立起来的“神话”地位,在谣言和现实的夹击下,第一次出现了动摇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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