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截胡秦淮茹当副厂长 > 第26章:听声辨位!八级工的真正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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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轧钢厂,一号车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味,混杂着机油和金属冷却后的独特腥气。

杨厂长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手指才猛然惊觉,他狠狠地将烟蒂摔在地上,用皮鞋尖碾灭。

车间里关于江毅的谣言,他不是没听过。

什么走了狗屎运,什么投机取巧,甚至有人说他跟苏联专家私下有交易。

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生产任务的军令状就压在他的办公桌上,白纸黑字,红色的印章刺得他眼睛生疼。镗床每停摆一分钟,报废的零件和延误的工时,就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他的心头剜肉。

“马上派车!去95号院!”

杨厂长在办公室里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焦躁地来回踱步,地板被他踩得咚咚作响。

他冲着脸色发白的秘书,发出了近乎咆哮的指令。

“把江毅给我请回来!”

他顿了顿,血红的眼睛里迸发出一股不顾一切的狠劲。

“不,是绑!告诉去的人,就算是用绳子,也得把他给我绑回来!立刻!马上!”

半小时后,一辆绿色的军用吉普车带着一路掀起的烟尘,一个急刹,轮胎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尖啸,稳稳停在了南锣鼓巷95号院的门口。

此刻的江毅,正站在自家屋里。

他和秦淮茹一起,小心翼翼地将一张剪裁精致的大红喜字,贴在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窗户上。两天后,就是他们的大喜之日。

看着秦淮茹眼角眉梢都带着的温柔笑意,江毅的心中一片安宁。

吉普车的轰鸣和急刹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江毅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侧耳听了听,心里已然明了了七八分。

厂里派车,这么大的阵仗,除了那台“宝贝疙瘩”,不会有别的事。

“淮茹,你先忙着,厂里有点急事。”

他转过身,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背,安抚着她眼神里流露出的一丝担忧。

“我过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便跟着那个神色紧张的司机,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院子,上了那辆还在微微喘着粗气的吉普车。

车子一启动,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一踏进一号车间,那股几乎能让人窒息的紧张气氛就扑面而来。

巨大的镗床如同一头沉睡的钢铁巨兽,静静地趴窝在车间中央,往日里震耳欲聋的轰鸣消失不见,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

杨厂长、几位头发花白的总工程师,还有几个车间主任,全都黑着脸围在机器旁。

那位从苏联请来的专家伊万诺夫,肥硕的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正挥舞着手臂,用一口急促的俄语不停地抱怨着,唾沫星子横飞。

“江毅!”

杨厂长第一个发现了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抓住江毅的手臂,那力道之大,仿佛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可算来了!快!快给这台宝贝看看,它到底得了什么绝症!”

江毅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现场每一个人的脸,最后落在那台庞大的机器上。

他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一个字。

在所有人焦灼的注视下,他并没有像其他工程师那样,急吼吼地扑上去翻看图纸,或者拿起工具检查。

他只是绕着那台庞大的镗床,迈开了步子。

不急,不缓。

他的脚步沉稳而富有节奏,仿佛不是在检查一台故障的机器,而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没有碰任何工具。

他没有看任何图纸。

人群后面,易中海双手背在身后,看到这一幕,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勾起,泄露出一丝冰冷的嘲讽。

装神弄鬼!

哗众取宠的年轻人!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还真当自己能掐会算不成?

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等会儿下不来台,我看你这张脸往哪儿搁!

就在这时,江毅的脚步突然停在了机器的侧面。

他微微侧身,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动作。

他将耳朵,轻轻地贴在了那冰冷的、还带着油污的金属机壳上。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整个车间,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这是在干什么?

听诊?

给机器听诊?

难道修机器,还能跟老祖宗传下来的中医一样,讲究个“望闻问-切”不成?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伊万诺夫的抱怨声也停了,他瞪着一双蓝色的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指着江毅,叽里呱啦地问着什么,翻译的脸色也变得十分古怪。

然而,没有人敢出声打扰。

杨厂长死死地盯着江毅,拳头攥得发白,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这个年轻人身上。

对江毅而言,当耳朵贴上机壳的那一刻,外界的一切嘈杂都瞬间远去。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这台机器。

机器内部,那些极其细微的、常人根本无法察觉、甚至会被自身心跳所掩盖的异响,在他的超级听力之下,被放大了无数倍,变得清晰无比。

那是一种极其微弱的、频率极高的“嘶嘶”声,来自于液压系统内部。

更深处,还有一个几乎无法分辨的、极其轻微的阻塞感,仿佛血液在流过一根被堵塞的血管。

足足一分钟。

江毅猛地睁开双眼,眸中精光一闪而过。

随即,他伸出手,温热的手掌依次贴在了机器上几处关键的轴承和液压管道连接处。

他在感受。

用他那远超常人的触觉,感受着它们之间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温度差异。

一个点,微凉。

下一个点,正常。

第三个点……温度略高!

就是这里!

在所有人惊愕、疑惑、甚至带着一丝看笑话的复杂注视下,江毅缓缓直起身。

他没有看杨厂长,也没有看那些工程师,而是将目光直直地投向那位满脸困惑的苏联专家伊万诺夫。

他抬起手,用一种不容置喙的、斩钉截铁的语气,指向机器底部一个极其隐蔽、布满了油污的阀门位置。

“问题不在这里。”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仿佛一柄重锤,敲在众人心上。

“在下面。”

“把底部的液压传动阀拆开。”

江毅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源于绝对自信的强大力量。

“我断定,是里面一个直径不超过零点一毫米的回油孔,被一粒金属碎屑给卡死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一字一句地给出了最终的诊断结论。

“导致液压不足,机器无法启动。”

“听声辨位”!

这项源自系统的神乎其技的绝活,在这一刻,终于向世人展露出了它冰山一角的可怕实力!

现场一片死寂。

伊万诺夫和厂里的几位总工程师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精彩到了极点。

荒谬!

这太荒谬了!

不看图纸,不动工具,就靠耳朵听一听,手摸一摸,就能精确判断出零点一毫米的回油孔被堵了?

这已经不是技术了,这是玄学!

“江……江工,这……这能行吗?”一位老工程师忍不住开口,语气里充满了怀疑,“那个阀门位置非常刁钻,拆一次要半天,万一……”

“按他说的做!”

杨厂长猛地一挥手,打断了工程师的话,用一种赌徒般的决绝口吻吼道。

“出了问题,我负责!”

有了厂长的死命令,伊万诺夫和厂里的工程师们再无二话,纵然心中有一万个不相信,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他们找来专用的扳手和工具,几个人满头大汗地钻进机器底部。

拆卸的过程,比想象中还要艰难。

足足耗费了近一个小时,在一阵金属的摩擦声后,那个隐蔽的阀门,才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地完整拆卸下来。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位总工程师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沾满油污的阀门,用清洗剂冲洗干净,然后拿起一个高倍放大镜,凑到了阀门核心的位置。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那位总工程师的脸。

一秒。

两秒。

十秒。

那位总工程师举着放大镜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他的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慢慢张开,脸上的表情从难以置信,迅速转变为彻彻底底的震惊和骇然!

他猛地抬起头,失声惊呼:

“找到了!真的……真的有一粒金属屑!”

“就在回油孔里!死死地卡住了!”

轰!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雷,在整个车间里轰然炸响!

整个现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针落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部聚焦在了那个从始至终都神情淡然的年轻人身上。

那眼神里,再也没有了怀疑和轻视。

取而代之的,是惊恐,是敬畏,是匪夷所思!

他们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人群中的易中海,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那抹还未完全收敛的嘲讽僵在嘴角,显得无比滑稽可笑。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回响。

这……怎么可能?!

那些在车间里被他添油加醋散播的谣言,在这一刻,被这无可辩驳的事实,击得粉碎!

易中海的谣言,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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