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带妹下乡,我一路进部 > 第25章:秦淮茹上门,强行索要“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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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梗的腿用厚重的石膏固定着,像一截僵硬的树桩。

但接上的骨头不是最折磨人的。

是那双被沸水烫伤的手。

起初只是红肿,后来起了水泡,水泡破了,在土方子和疏于护理下,伤口开始溃烂。淡黄色的脓液从纱布的缝隙里渗出来,带着一股甜腥的腐败气味,在贾家那间逼仄的屋子里弥漫不散。

“嗷——疼!妈!疼死我了!”

凄厉的哭嚎声再次穿透了薄薄的墙壁,像一把钝刀子,在四合院每个人的耳膜上反复拉锯。

院里的孩子们不敢在外面玩了,大人们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难看。

那声音里混合着痛苦、怨毒和被惯坏了的歇斯底里。

秦淮茹坐在床边,看着儿子蜡黄的小脸和被泪水、鼻涕糊住的五官,心疼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

她的神经被那哭嚎声绷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断裂。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钻进了她的耳朵。

是她在水龙头下洗衣服时,院里两个老婆子压着嗓子的闲聊。

“……你听说了吗?后院江家那小子,邪门了!”

“怎么了?”

“他那肺痨,你忘了?咳血咳得跟个鬼似的,都说活不过开春。你再看现在?好家伙,壮得能打死牛!前两天一伸手就把傻柱给撂倒了!”

“真的假的?那病还能好?”

“谁说不是呢!我听人说啊,他手上……有神药!”

“神药”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秦淮茹的脑子里轰然炸响。

她手里的棒槌“哐当”一声掉在搓衣板上,水花溅了她一脸,她却毫无知觉。

神药!

对!一定是神药!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无数被忽略的细节瞬间串联成线。

江辰那病秧子一样的身体,是如何在短短时间内变得如此强壮的?

他哪来的钱,天天炖鱼汤,飘出的肉香能把整个院子都勾得馋虫乱窜?

他那身手,一个快死的人怎么可能一招就打飞了院里横着走的傻柱?

这不合常理!这根本不可能!

除非……

他真的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灵丹妙药!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在她绝望的心田里疯狂滋长,瞬间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遮蔽了她所有的理智和道德。

她认定,江辰手里的药,就是救棒梗的唯一希望。

她甚至觉得,那药本就该是她的。

如果不是江辰,棒梗怎么会去爬墙?怎么会摔断腿?怎么会烫伤手?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江辰!

他用神药治好了自己的病,却害了我的儿子。现在,他必须拿出神药来赔偿!

这个逻辑在秦淮茹的脑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

她眼中的焦灼和心疼,逐渐被一种滚烫的贪婪和势在必得所取代。

当天下午,秦淮茹换上了一件相对干净的衣服,将头发仔细梳理了一番,让自己看起来憔悴却不邋遢。

她深吸一口气,朝着后院江辰家走去。

每一步,都在心里演练着接下来的台词和表情。

她推开那扇虚掩的门。

江辰正坐在桌边,手里捧着一本书,身旁的炉子上,一个小砂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散发出清淡的药草香。

他抬起眼皮,目光平静无波,似乎对她的到来没有半分意外。

秦淮茹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她脚下一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整个人就往门框上一靠。

下一秒,她的眼圈“刷”地一下就红了。

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那种隐忍的、委屈的、让人心碎的无声落泪。

两行清泪恰到好处地顺着她那张依旧有几分姿色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衣襟上。

“江辰兄弟……”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沙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

“求求你,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家棒梗吧!”

她往前挪了两步,声泪俱下。

“那孩子手上的伤总也不好,天天疼得睡不着觉,人都瘦得脱了相了!医生说,再这么烂下去,那双手……那双手可能就保不住了!”

她哭诉着,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极其凄惨,仿佛棒梗已经命悬一线。

“我知道,我知道你手上有神药……是我对不住你,是我没教好孩子,我给你赔罪了!”

秦淮-茹的目光死死锁住江辰,那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忏悔。

“求你高抬贵手,看在他还是个孩子的份上,分一点神药救救孩子吧!只要你肯救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说着,她膝盖一弯,竟真的要朝着江辰跪下去。

这一跪,要是跪实了,整个事情的性质就全变了。

一个长辈,一个女人,给你下跪,你还能不答应?

然而,江辰的身子只是微微一侧。

那轻描淡写的一个动作,却让她势在必得的一跪落了空,差点扑倒在地。

江辰甚至没有伸手去扶。

他依旧坐在那里,连端着书本的姿势都没变,只是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演技精湛的女人,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没有。”

声音不大,却像两块冰,狠狠砸在秦淮茹的脸上。

秦淮茹脸上的悲戚瞬间凝固了。

所有的表情,都僵在了那一刻。

她维持着半蹲不蹲的尴尬姿势,大脑一片空白。

没有?

就这么两个字?

连一句“秦姐你先起来”或者“我那不是什么神药”之类的场面话都没有?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拒绝得如此干脆,如此不留情面!

秦淮茹心头的那股贪婪和期望,瞬间被羞辱和愤怒所取代。

眼看装可怜这招彻底失效,她缓缓直起身子,脸上的泪痕还未干,眼神却已经变了。

那份楚楚可怜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薄的、怨毒的冷光。

“江辰!”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耳。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棒梗还是个孩子啊!他都伤成那样了,你就眼睁睁看着他受罪吗?”

她开始进行自己最擅长的道德绑架,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仿佛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你见死不救,你的良心过得去吗?院里院外的邻居看着呢!你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江辰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

他端起桌上的搪瓷缸,吹了吹漂浮的茶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他的沉默和无视,是比任何话语都更具威力的羞辱。

秦淮茹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她所有的伪装,在对方这堵冰冷的墙壁面前,被撞得粉碎。

既然脸皮已经撕破了,那就干脆不要了!

“好!江辰,你行!”

秦淮茹双手往腰上一叉,彻底露出了泼妇无赖的本性。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药给我,我就不走了!”

她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屋子,也清晰地传到了院子里那些竖着耳朵偷听的人耳中。

“我天天来你家闹,吃你家,喝你家!你做什么饭我吃什么,你烧多少水我用多少!”

“我让你们兄妹俩谁也别想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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