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大明:八岁太子,老朱求我监国 > 第20章 你有什么功名,粮价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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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标听完张母的话,没有生气,反而淡淡一笑。

他看向身边的李景隆,慢悠悠开口:“令郎十三岁中秀才,确实厉害。”

话锋一转,他又说:“可我身边这位李景隆,十岁就中了秀才,十二岁中举,明年还要去南京参加会试——不知令郎比他如何?”

李景隆立刻会意,上前一步,对着张母躬身行礼,声音温和:“晚辈李景隆,见过张老夫人。”

满座女眷瞬间炸开了锅,纷纷小声议论。

“这么小就中举了?这也太厉害了吧!”

“瞧着文质彬彬的,比张秀才强多了,人家这才是真有学问!”

张母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动了动想反驳,可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就在这时,范阳卢家老太太开口打断:“张夫人,少说两句吧。”

张母这才悻悻地闭了嘴,眼神却还带着不服气。

朱标不再理会张母,转头看向卢婉洁的祖母,语气诚恳:“晚辈听说,有人给婉洁姐姐说亲?不知是哪家公子,竟有这般福气。”

这话刚落,张母又忍不住抢着回答:“是我侄子!人品好,又勤快,配婉洁正好!”

她生怕别人抢了功劳,说得格外大声。

朱标挑了挑眉,追问:“哦?那不知令侄有何功名?或是有家产田庄?”

要知道,卢婉洁是范阳卢家的姑娘,父亲曾任礼部侍郎,妥妥的官宦世家,寻常人家可配不上。

张母被问住了,嘴巴张了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她侄子哪有什么功名田庄。

一旁的苏州卢家老太太实在看不下去,开口拆了台:“张夫人,你那侄子早年父母双亡,一直靠你接济,平日里游手好闲,哪配得上婉洁小姐?”

这话一出,满座女眷都明白了,张母是想借卢婉洁抬高自己侄子,还觉得“卢婉洁是太子不要的人,自己提亲是抬举”。

张母被戳穿心思,瞬间恼羞成怒。

她也不管场合,大声嚷嚷:“就算我侄子不好,卢婉洁跟男人在外厮混,也是太子不要的女子!谁还敢要她!”

这话既污蔑了卢婉洁,又暗指朱标不懂珍惜,朱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沉了下来。

他冷声反驳:“我何时说过不要婉洁姐姐?”

“此前她与祖母走散,路上不安全,我带她来苏州,是怕她遇险,并非抛弃。”

“你这话,是在污蔑婉洁姐姐,还是在污蔑我这个太子?”

徐增寿性子直,见张母敢污蔑朱标,立刻上前一步,怒喝:“大胆妇人!竟敢污蔑太子殿下!还不跪下认错!”

张母被这声怒喝吓了一跳,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朱标见状,假意呵斥徐增寿:“不得无礼,张夫人只是失言,并非故意。”

他这话看似批评徐增寿,实则是给两位老太太台阶,不想把事情闹太大。

卢婉洁的祖母赶紧顺着话茬说:“殿下宽宏大量,此事不怪张夫人,是她一时糊涂。”

朱标见目的达到,对着两位老太太躬身行礼:“晚辈不便在此多留,以免坏了婚宴的兴致,先行告辞。”

说完,他转身就走,李景隆和徐增寿连忙跟上。

朱标刚走出东跨院,身后就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是卢婉洁追了上来,脸颊还带着未消的红晕。

卢婉洁小声问:“事情……说清楚了吗?她们不会再乱说了吧?”

朱标点了点头,语气带着歉意:“放心吧,没人会再乱说了。”

“都怪我没考虑周全,让你受了委屈。”

停顿了一下,他又认真地说:“以后若是因为这事,导致你议亲不顺,尽管来找我,我帮你想办法。”

卢婉洁听完这话,瞬间误会了。

她以为“来找我”是“等你长大,若是没人要,就嫁给我”的意思,脸颊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她娇嗔着捶了朱标一下,声音细若蚊蚋:“你怎么能在这说这话,羞死人了!”

说完,她转身就跑,裙摆都带起一阵风。

朱标愣在原地,摸了摸被捶的胳膊,满脸懵逼:“我说错什么了?她怎么还生气了?”

一旁的李景隆和徐增寿憋着想笑,又不敢笑出声,肩膀抖个不停。

……

卢婉洁跑回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后背紧紧贴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滚烫滚烫的,像是烧起来一样。

一想到朱标刚才说的“以后若是因为这事,导致你议亲不顺,尽管来找我”,她的心跳就忍不住加速,“咚咚”地跳得像要冲出胸口。

她明明知道,朱标本意是“帮自己解决议亲的麻烦”,可脑子却不听使唤,一个劲地往“终身大事”上想——要是真的议亲不顺,去找他,是不是就能……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卢婉洁就羞得捂住脸,蹲在地上偷偷笑了起来。

她站起身,走到铜镜前,看着镜里脸颊泛红、眼神发亮的自己,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朱标回到宴席上,刚坐下就看见徐增寿和李景隆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明显是在憋笑。

他黑着脸,伸手敲了敲桌子:“想笑就笑,别在那憋着,要是敢笑出声,打断你们的腿!”

徐增寿和李景隆立马收住动作,赶紧坐直身子,用力摇头:“不笑了不笑了,殿下我们没笑!”

两人心里却还在回味刚才卢婉洁跑开的样子,还有朱标一脸懵逼的表情,憋得肚子都疼了。

婚宴结束后,一行人返回行馆。

刚进房门,朱标突然转头问徐增寿和李景隆:“你们可知,南方的粮价比北方低多少?”

徐增寿和李景隆都愣了一下,没料到朱标会突然问这个,对视一眼后,李景隆先开口:“回殿下,北方小麦一石要三百文,南方稻米一石最多一百文,相差近三分之二呢!”

他还补充解释:“主要是南方气候温暖,稻米一年两熟,产量高;北方一年一熟,还常遭旱灾,产量低,粮价自然就贵了。”

朱标皱着眉,又追问:“那为何不把南方的粮食运到北方,缓解北方的粮荒?”

徐增寿叹了口气,摇头说:“难啊!一是陆路运输太慢,从苏州到南京都要两个月,粮食运到北方,损耗得剩不下多少,运费比粮食本身还贵;二是水路有风险,长江、运河里水贼多,得派军队护送,开销更大,还只比陆路快十几天;三是船速太慢,最快的船一天也只能走二百里,根本达不到殿下之前说的‘日行八百里’。”

他说完,还摊了摊手:“所以不是不想运,是真的没法运啊!”

朱标却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地说:“现在没有日行八百里的船,不代表以后没有!”

他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风力螺旋桨模型,心里有了主意——回去后就改良船只,把风力和人力结合起来,肯定能提高船速!

在苏州又逗留了半个月,朱标一行人终于准备沿水路返回南京。

船队先经长江入运河,再转淮河,一路上,朱标没闲着。

他一边指导工匠改良船桨,把风力螺旋桨的原理讲给工匠听,让他们试着做出来;一边拿出纸笔,发挥自己的绘画天赋,绘制沿途的山川、河流、城镇。

他还在图纸上添加注解,比如“此处水浅,大船需绕行”“此地盛产稻米,粮价低廉”,慢慢的,一本完整的《江南地理图册》就快成型了。

视角突然转到南京城的一条小巷里。

天空下着滂沱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一个瘦弱的女孩踮着脚,伸手去收屋檐下晾晒的衣物,她个子太矮,踮着脚也够不着,只能蹦着跳着去够。

这女孩名叫阿桃,平时靠帮邻居打扫院子赚几枚铜钱维生,母亲在大户人家做仆妇,偶尔会带些剩点心回来,那是阿桃最开心的时刻。

屋檐突然漏雨,雨水滴在阿桃的衣服上,她赶紧跑回屋里,拿了个木桶放在漏雨的地方接水。

突然,阿桃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快步走到床前,弯腰从床底翻出一个破旧的布包。

她紧紧抱着布包,布包不大,却被她抱得像宝贝一样。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雨,咬了咬牙,抓起一把油纸伞,打开后就冲进了巷口的大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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