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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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次之后,每日数次的“阴阳锻脉”成了惯例,也成了两人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每一次运功,阿朱身上所带“寒毒”越来越少,心理的抗拒也越来越少,反而对此的期待越来越多!

她发现自己竟然逐渐沉醉于这种奇特的体验,甚至开始主动引导,配合着他的内力,探索着那冰火交织、痛楚与愉悦并存的微妙平衡。

她发现自己在运功时,会不自觉地去感知他内力的温度与节奏,那仿佛成了两人之间最私密无间的对话。

她变得大胆,有时会在他运功时,偷偷凝视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看他因专注而微蹙的眉头,看他长睫投下的阴影。

当他忽然抬眼与她目光相撞时,她不再惊慌躲闪,只是脸颊微红,嘴角却忍不住弯起一丝羞怯又甜美的弧度。

白世镜亦将她的变化收入眼底。那份全然的信任、逐渐熟练的配合、对视时眼底漾开的涟漪,都像投入他沉寂心湖的石子,激起圈圈复杂的涟漪。他引导的内力越发温和精准,有时甚至会刻意放缓速度,延长那内力交融的过程。

洞内气氛愈发暧昧升温。简单的触碰,短暂的对视,甚至一个无声的微笑,都仿佛带着无形的钩子,拉扯着两人不断靠近,某种炽热的情感在生死危机的压抑下悄然发酵,趋于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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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不知岁月长,唯有那簇不灭的篝火和彼此交织的气息标记着时间的流逝。

又一次内力交融缓缓收功,汗水浸湿了阿朱额前的碎发,黏在微烫的脸颊旁。

这次的她格外沉醉,所以难免因那熟悉的虚脱感,身子微微一软,下意识地向前倾去。

这一次,白世镜也没有如磐石般静止,他原本抵在她后心的手掌自然地滑至她单薄的肩背,轻轻一托,稳住了她失衡的身形。

掌心与细腻汗湿的罗衫仅隔一层之遥,那温度与力道透过衣料清晰地传来。

阿朱浑身一颤,却没有立刻挣脱。她抬起头,恰好撞入他近在咫尺的眼眸中。

那里面不再是最初的纯粹冷静,也不再是全然的引导与控制,而是翻涌着一种她看得懂又看不懂的深邃情绪,像是压抑的火焰,又像是深潭的漩涡。

他的指尖,似乎无意识地在她肩胛处极轻微地摩挲了一下,仿佛在确认什么,又仿佛只是贪恋那一点接触。

这细微的动作却像一道电流,猝不及防地窜过阿朱的脊背,让她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嘤咛。

声音出口,两人俱是一愣。阿朱的脸瞬间红透,慌忙想要低头,却被他的目光牢牢锁住,无处可逃。

她看见他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清晰的波动,那托着她后背的手掌微微收紧了几分,并非弄疼她,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还冷么?”他开口,声音因内力消耗和某种克制而显得异常低哑,在这寂静的洞中格外撩人心弦。

他问的是寒毒,可那眼神灼灼,分明又像是在问别的。

阿朱只觉得被他掌心贴住的肌肤滚烫得吓人,那热意甚至驱散了体内残余的阴寒。她心跳如擂鼓,摇了摇头,发丝蹭过他下颌,带来一阵微痒。

“看来…这‘阴阳互济’之法,于你我都颇有裨益。”他缓缓道,目光不曾从她脸上移开半分,像是在审视功法成效,又像是在欣赏她此刻的慌乱与羞赧。

他并未立刻撤开手掌,反而任由那亲密扶持的姿态延续,仿佛这是运功后理所当然的环节。

阿朱感到一种甜蜜的煎熬。理智告诉她应该避开这过于逾矩的接触,可身体却贪恋着他带来的温暖与安全感,心底甚至滋生出一丝隐秘的渴望,希望这短暂的贴近能再久一些。

她垂下眼睫,不敢再与他对视,呼吸却不由自主地放轻了,仿佛怕惊扰了这暧昧的氛围。

他看着她轻颤的睫毛和染上绯红的耳尖,嘴角几不可察地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他喜欢看她这般模样,这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取悦他。他终是缓缓收回了手,那撤离的动作缓慢得近乎流连,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脊线。

温暖的源头骤然离开,阿朱心下顿生空落,竟下意识地抬眼追随着他的手,那眼神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眷恋与失落。

白世镜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一眼。

他没有说破,只是取过一旁温着的清水递给她,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沉稳,仿佛方才那片刻的旖旎从未发生:“喝点水,稳固内息。”

然而,那短暂触碰留下的悸动,那眼神交汇时拉扯出的无形丝线,却已悄然缠绕在两人之间,愈收愈紧。

每一次运功,都不再仅仅是祛毒疗伤,更像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彼此试探又彼此靠近的隐秘仪式。

在这生死边缘的方寸之地,某种情感正挣脱所有束缚,破土而出,野蛮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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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内,篝火摇曳,将两人交织的身影投在石壁上,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味、血腥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张力。

又一次内力交融刚刚结束,阿朱气息未平,脸颊上的红晕尚未褪去,白世镜的目光仍胶着在她微颤的睫毛上,那其中蕴含的深意让空气都几乎凝固。

突然,白世镜猛地抬起头,神色骤变!他远超常人的耳力捕捉到洞外极远处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特殊的嗡鸣声。

“不好!”他低喝一声,声音带着惊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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