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仙侠小说 > 酒馆通万界:我靠酿酒改写封神榜 > 第9章小妖报信,截教内乱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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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还在吹,柴房门板吱呀晃着。我刚把野猪精那粒金米塞进他怀里,转身回屋,门槛就被撞开了。

一只小妖滚进来,右臂焦黑,鳞片翻卷,血顺着肘关节滴到地上,啪嗒一声,溅在门槛石缝里。他趴在地上,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截教……要乱了。”

我没动,酒葫芦还拎在手里。他抬眼,瞳孔缩成一条线:“多宝道人被一个黑影蛊惑,说封神榜该由截教独掌……已有三十六名弟子反目成仇,自相残杀……巡山的雷火已经烧到南岭,我拼着魂不全逃出来……”

话没说完,他身子一抽,吐出一口黑血。

我蹲下,扯了块粗布,倒了半葫芦“凡尘醉”浸湿,按在他伤口上。布一贴肉,血和酒混着冒起白气,他闷哼一声,牙关打颤。

就在这时候,脑中嗡地一震。

【任务:阻止截教内乱。奖励:功德三百。失败:雷罚降身。】

我眼皮没眨。三百功德,听着多,实则是刀口舔血的买卖。天道从不白给好处,它要我插手,要我搅进去,最好把截教那些不服榜的异心者一个个摁死,让它名单干净。

可它漏了一点。

它以为我不知道,内乱不是意外,是有人在改局。

我手指不动,只用愿力轻轻撞了下左耳的疤。那道旧伤像是被火燎过,一碰就发烫。可现在不一样了,我能从那痛里,摸到一点数据流的痕迹——那是系统抹不掉的残影。

我闭眼,顺着那股灼意往远处探。

截教方向,魂波动得厉害。不是战死的散乱,也不是封神时的整齐湮灭,而是一种……撕扯。像有人拿刀在割魂,一刀一刀,不为杀,为控。

和小妖说的一致。

我睁眼,继续包扎。布条缠到第三圈,小妖忽然抓住我手腕,力气大得不像快死的人:“他们打起来……天庭会不会趁机动手?”

“不会。”我低声道,“元始要的是名单,不是乱局。这火,是有人故意点的。”

他喘着,眼珠发浑:“那……是谁?”

我没答。

答案不在他嘴里,在我脑里,在那道疤里,在刚刚系统跳出来的任务里。

它让我“阻止”内乱——说明内乱不在它计划内。可封神榜是天道定局,若一切按规走,哪来的“意外”?唯一的解释是:有人在动榜外之棋,动到了连系统都不得不临时加任务的地步。

我抬头,想看看青梧在哪。

她站在堂口,青衣没动,发间的梧桐叶却轻轻一颤,像是被风吹,又像是自己在抖。

她开口,声音很轻,却像刀划过冰面:“玄枢……是封神榜的执掌者?”

我心头一震。

不是问,是确认。

她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我刚在心里念出“玄枢”二字,她就说了出来。不是猜测,不是联想,是她听见了,就认了。

我盯着她。

她没看我,目光落在小妖身上,又慢慢移开,转身走向后院。门帘落下,没回头。

我坐着没动,手里的布条还缠在小妖臂上。血渗进布里,酒气冲得伤口发麻。小妖喘得缓了些,眼皮耷拉下来。

我慢慢把布条打结,收手。

起身,回屋。

柜子最底下,那本旧账册还在。我抽出来,翻开,纸页已经泛黄,边角卷起。前面几页写着“封存”“伪湮灭”,炭条字迹粗重,像刻进去的。

我拿起炭条,在下面添了一行:

“玄枢→操盘者”

笔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青梧知其名。”

写完,我把账册塞回柜底,顺手摸了摸左耳的疤。不烫,但那根针还在,扎在骨缝里,连着系统的数据流。

现在清楚了。

系统不是天道,它只是执行者。它以为一切按榜走,可榜本身,已经被动了。

玄枢在改规则,而系统还在按旧程序发任务,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绕过去了。

它让我阻止内乱,实则是想借我的手,把玄枢点的火扑回去,维持它认知里的“秩序”。

可我呢?

我不扑火。

我要看火从哪来,烧向哪。

我走出屋,风更大了,吹得酒旗猎猎响。我抬头看了眼,旗杆没动,可旗子在抖——不是风,是地脉又颤了。愿力乱流又起,青梧在下面压阵。

我走到柴房,推门进去。

小妖躺在草堆上,呼吸平稳了些,右臂包扎处渗着血丝。我蹲下,从怀里摸出一粒金米——和给野猪精那粒一样,沾过愿力,能护魂。

“拿着。”我塞进他手心,“下次他们再抓你,吞了它。它会帮你记住你是谁。”

他无意识攥紧,手指抽了抽。

我起身,走出柴房,回酒馆,把门关上。

堂前那坛“破禁酿”还在,我走过去,掀开布。坛身冰凉,封泥未动。我倒了一滴酒在指尖,轻轻抹在左耳的伤疤上。

酒一沾皮,神经猛地一抽,像是有根铁丝从耳道直捅进脑。

眼前一黑。

灰白文字闪出:

【任务状态:激活中】

【目标:截教内乱】

【判定标准:内乱终止→任务完成】

字一闪即灭。

但我看清了。

它不关心谁在动榜,不关心玄枢是谁,它只认“内乱终止”这个结果。只要乱子停了,不管是谁停的,它都给功德。

它根本不知道,真正的乱子,才刚开始。

我收回手,酒液顺着耳廓滑下,带着一丝铁锈味。

愿力团在胸口轻轻跳了一下,像炭火被吹了一口风。

我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支新坛,坛身无字,封泥未动。我把它放在墙下,那三行字的正下方。

“系统认‘任务完成’,不认‘人心觉醒’。”我低声说,“那我就用它的规则,养我的火。”

我打开酒葫芦,倒了一滴酒在坛口。

酒落进去,没响,也没溅。

可坛身,轻轻震了一下。

我伸手摸了摸左耳的伤。

不烫了。

可那根埋在骨里的针,还在。

门外,风卷着沙石打在门板上,啪啪作响。

柴房里,小妖的手指突然动了动,攥着金米的掌心渗出一滴血,顺着米粒滑下,渗进草堆。

坛底,那张写着“玄枢→操盘者”的纸页被风掀起一角,墨迹未干,蹭在土墙上,留下一道斜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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