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状若疯魔的许大茂,娄晓娥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尖叫一声,躲到了章天鸣的身后。
章天鸣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就在许大茂那肮脏的手即将触碰到他衣角的瞬间,章天鸣只是轻轻地抬起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没有愤怒,没有杀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如同万年玄冰般的漠然。
“聒噪。”
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一股无形的、阴冷到极致的气息,瞬间笼罩了许大茂。
“啊!”
许大茂像是被火车迎面撞上,整个人怪叫一声,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院门口的青石板上。他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他的精神,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拖入了最深沉的噩梦。
他看到了无数的鬼影在章天鸣身后张牙舞爪,看到了自己被烈火焚烧,被恶鬼撕咬……那天晚上在实验室窗外经历的恐惧,被放大了千百倍,彻底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鬼!鬼!别过来!别找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许大茂抱着头,在地上疯狂地打滚、抽搐,涕泪横流,语无伦次,活脱脱一个疯子。
这巨大的动静,立刻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邻居们纷纷从屋里跑出来,看到院门口的景象,都惊呆了。
“这是怎么了?许大茂又犯病了?”
“看样子是,啧啧,这回好像更严重了。”
“他怎么惹到章天鸣头上了?真是找死啊!”
易中海、刘海中等人也赶了过来,看到许大茂这副惨状,再看看院子里神色淡然的章天鸣,心中都是一阵发寒。他们越发觉得,章天鸣这个人,绝对不能惹,他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神秘力量。
娄晓娥看着彻底疯掉的丈夫,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她走到许大茂面前,眼神中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许大茂,我们离婚吧。明天,我们就去街道办。”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对章天鸣再次深深鞠躬,然后头也不回地穿过人群,回了后院。
这场闹剧,最终以许大茂被闻讯赶来的父母和放映科同事,强行架走而告终。所有人都知道,许大茂这个人,算是彻底废了。
人群渐渐散去,院子恢复了平静。
章天鸣正准备关上院门,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后院的一个角落。
那里,聋老太太正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自家门口,眯着眼睛,仿佛在晒着冬日里并不温暖的太阳。
她似乎对刚才的闹剧毫无反应,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普通老人。
然而,就在章天鸣的目光看过去的一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和而又浩瀚的神念,如同涓涓细流,从老太太身上散发出来,不带任何敌意,只是平静地在他的身上扫过。
这是一种探查,一种审视。
章天鸣心中一凛。
他知道,自己刚才为了震慑许大茂,动用了一丝极微弱的魔气神念,虽然普通人无法察觉,但绝对瞒不过同为超凡者的聋老太太。
四目相对,跨越了数十米的距离。
章天鸣的眼神深邃如渊,而聋老太太的眼神则古井无波。
这是一场无声的交锋,一次默契的试探。
片刻之后,聋老太太缓缓收回了目光,低下头,继续打起了瞌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章天鸣也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院门。
他心中已经明了。聋老太太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但似乎并没有插手干预的打算。只要自己不做太过出格、伤天害理的事情,她或许会一直保持这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态。
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回到屋里,章天鸣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贾家已经成了稳定的“业力农场”,娄晓娥这条线也成功布下,未来的财富有了着落。自己在厂里和院里的地位,都已稳如泰山。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剧本,完美地进行着。
他重新坐回桌前,拿起了那块《河图洛书》的残片,决定再次尝试。
这一次,他没有再用霸道的魔气去强行催动,而是分出一缕精纯的神识,小心翼翼地探入玉牒内部,试图去解析那些玄奥的符文。
“嗡……”
当他的神识触碰到玉牒核心的一瞬间,异变陡生!
手中的玉牒,突然绽放出一道微弱但却无比纯净的白光。这道白光,仿佛与他识海中的魔气天生相克,让他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更让他震惊的是,就在白光亮起的那一刻,他猛地抬头,望向后院的方向。
一股与这白光同根同源,但却宏大了千百倍的浩然正气,从聋老太太的屋子里,冲天而起!
两股气息,在空中遥相呼应,仿佛产生了某种奇特的共鸣。
聋老太太,不仅知道他在做什么,她身上,似乎还藏着与《河图洛书》相关的、更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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