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觉醒签到系统开始崛起 > 第37章:祖传汤碗,揭秦家百年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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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守平把那张粮票收进夹克内袋后,没再看贾家一眼。他转身回屋,脚步沉稳地穿过院子。天光渐亮,院里的人陆续出来走动,可他心里只惦记着一件事——那枚从灶台砖缝里挖出的锈徽章,还有老陈从地砖下翻出的铁盒。

他把铁盒放在桌上,打开,一张张照片摊开晾在煤油灯下。照片上那个穿军装的男人站在吉普车旁,眼神冷峻,背后正是这四合院的门楼。他盯着看了许久,又抽出几张粮票,编号一一比对,和账本上的记录完全吻合。

这些不是巧合。

他起身从床底取出布包,解开,将那枚带俄文的徽章放在照片旁边。然后,他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取出一只粗陶汤碗。碗沿有些豁口,底色发暗,像是经年累月盛过热汤留下的痕迹。

这是母亲改嫁前留给他的唯一东西,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让他好好留着。

他把汤碗轻轻搁在木匣里,和虎头玉佩并排放在一起。玉佩是系统首次签到井台时获得的额外物品,当时只当是附赠之物,如今再看,却觉得二者之间有种说不出的关联。

他掌心覆上匣盖,闭眼默念:“签到。”

脑中毫无反应。

他皱眉,又试了一次。

依旧寂静。

他盯着煤油灯跳动的火苗,忽然想到什么,伸手摸向汤碗底部。指尖划过一圈,触到几道极细的刻痕。他凑近灯光,仔细辨认——“秦氏承安”四个小字,藏在釉层深处,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心头一震。

再看玉佩内侧,那“安”字的篆体笔画走势,竟与汤碗上的刻字如出一辙,像是同一人所刻。

他重新合上木匣,双手压住盖子,再次默念签到。

这一次,脑海中骤然一震。

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夜雨倾盆,一辆黑篷镖车陷在泥道中,马嘶声混着刀剑相击的脆响。一群黑衣人从林中杀出,火把照亮他们脸上蒙着的黑巾。镖师们背靠背围成一圈,血染黄土。

一名中年男子披甲执刀,怒吼:“护住箱子!绝不能让军阀的东西落入贼手!”

箱子里金光一闪,似有玉器滚动。

接着是火光冲天。一座院落被点燃,门匾上“永安镖局”四字在烈焰中崩裂。一个仆人抱着襁褓翻墙而出,怀里紧揣一只陶碗和一枚玉佩。

画面一转,是井台。仆人颤抖着撬开井底石板,将襁褓塞进暗格。外面脚步声逼近,刀尖挑起草席,血滴落在井沿。

最后,一个老人坐在破屋前,将汤碗交给一个少年,低声说:“你是秦家最后的血脉。这碗,是你祖上用命护下来的信物。”

记忆戛然而止。

秦守平猛地睁开眼,额角已渗出冷汗。他胸口起伏,呼吸略重,但眼神却越来越亮。

原来如此。

秦家并非普通住户,而是民国年间永安镖局的后人。那年护送军阀财物,本是受官府委托,却被设局灭口,家破人亡。仆人冒死救出幼主,带回北平,在旧镖局别院废墟上重建四合院,隐姓埋名。

而这口汤碗,不只是传家之物,更是那段血案的见证。

他立刻翻出那本《八极拳》拳谱。这是他第一次签到井台时得到的奖励,一直以为只是强身之用。他一页页翻到最后,果然在夹层中发现一行极小的墨字:

“井台之下,非止武师遗物,更有秦门血债。”

他手指一顿。

难怪系统会选择井台作为第一个签到点——那里埋的不只是民国武师的拳谱,更是秦家覆灭的起点。

他缓缓合上拳谱,目光落在汤碗上。

既然汤碗和玉佩能触发这段记忆,那它们是否还能唤醒更多?四合院这么大,井台、门墩、灶台……每一个老物件背后,会不会都藏着秦家的一段遗存?

他把汤碗重新包好,放进床底暗格,压在布包下面。不能急。现在风头刚过,贾家刚被查封,易中海虽失势但未倒台,稍有动作便会引人注意。

他得等。

天快黑时,王婶端了碗热汤过来敲门。

“守平,喝点吧,今儿炖了排骨,给你留了一碗。”

他开门接过,道了声谢。

王婶没走,站在门口看了看屋里:“你这屋子,好久没拾掇了。柜子都歪了,床板也响。”

“没事,还能用。”

“你一个人住,总得有个照应。”她顿了顿,“老陈说你房梁有问题,真要修吗?”

“修。”他说,“等天气好些就动工。”

王婶点点头:“也是,房子老了,人还得住。你们秦家这宅子,传了几代了吧?”

秦守平握着碗,没答话。

王婶也没等他回答,转身走了。

他低头看着汤碗,忽然意识到——王婶口中的“传了几代”,在所有人眼里,不过是个普通老户。没人知道,这院子底下,埋着一段被抹去的历史。

李大爷拄着拐路过,看见他站在门口,也停了一下。

“守平,听说老陈在贾家地砖下捡了个铁盒?”

“嗯。”

“里面有什么?”

“老照片,旧票子。”

李大爷眯眼想了想:“1946年……那会儿这院子还是个破落镖局的别院,后来才改建成民宅。我小时候听老人提过一嘴,说原先那家子,一夜之间全没了,就剩个小孩。”

秦守平看着他。

“你不会是……”

“我就是搬进来住的。”他平静地说,“别的,不清楚。”

李大爷“哦”了一声,没再多问,慢慢走开了。

秦守平关上门,把汤碗的事压进心底。

夜里,他坐在床沿,翻看拳谱。八极拳的招式他已经练熟,每日清晨在井台边打一遍,动作沉稳有力。可现在再看,这拳法似乎不只是用来强身。

它或许,也曾是秦家镖师护院守财的手段。

他正想着,忽然听见窗外有动静。

抬头一看,是瓦匠老陈蹲在院墙外,手里拿着一把卷尺,正比划着房梁的高度。

“守平!”他压低声音喊,“我刚量了,主梁中间那段空腔,至少能塞进去两个铁皮箱!你要不要……先探一探?”

秦守平走到窗边,没立刻回答。

老陈咧嘴一笑:“我知道你在等什么。但有些东西,埋得太久,再不挖,就真烂了。”

秦守平看着他,片刻后道:“等我信号。”

老陈点头,收起卷尺,轻手轻脚地走了。

屋内重归寂静。

秦守平坐回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拳谱封面。他知道,有些事已经无法再等。汤碗揭开了序幕,接下来,他得亲自走进那段被尘封的过去。

他起身走到床底,再次取出布包,打开,凝视着那枚锈迹斑斑的徽章。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在为自己复仇。

他是在替一个被抹去的家族,找回名字。

他把徽章放回布包,重新塞进暗格。

然后吹熄煤油灯,屋内陷入黑暗。

只有窗外,风拂过红绸,轻轻摆动。

他坐在床沿,一动不动。

直到远处传来打更的梆子声,三声短,一声长。

他忽然站起身,走向门口。

手刚搭上门把,又停住。

他转身回屋,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本子,翻开,在空白页上写下几个字:

“永安镖局,秦氏承安。”

写完,合上本子,放回原处。

他再次走向门口,拉开门。

夜风扑面。

他迈出一步,院中青砖映着微光,通向井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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