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觉醒签到系统开始崛起 > 第43章:账簿终用,易中海受贿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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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守平的手从门框上收回,指尖在木纹上轻轻划过。巷口空荡,老陈的身影早已不见,只有湿泥地上几道模糊的脚印,被晨露慢慢浸散。他没再往那边多看一眼,转身拿起靠在墙角的扫帚,走到院子中央。

落叶堆在井台边,昨夜雨水泡得发软。他一下下扫着,动作不急不缓,像平常每个清晨一样。可耳朵始终竖着,听着院外每一阵脚步、每一声动静。他知道,该来的总会来——那本账簿,他已经亲手交到王警官手里,就在前天夜里,城西废弃的修车铺门口。

正扫着,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王警官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名穿制服的干警。他没穿警服外套,只着一件深蓝夹克,手里提着一只牛皮纸袋,边角有些磨损,但封口贴着红章。

秦守平停下扫帚,站在原地没动。

王警官径直走向易家房门,抬手敲了三下。里面传来贾张氏尖利的声音:“谁啊?”

“派出所。”王警官声音不高,却清楚得很,“开门,有事调查。”

屋内一阵慌乱响动,过了几秒,门开了条缝,贾张氏探出头,眼睛一瞪:“又查啥?我家老头子退休多年,清清白白!”

王警官没理她,直接迈步进去。两名干警紧随其后。贾张氏想拦,被一侧让开,脸涨得通红,却不敢真动手。

秦守平依旧站着,扫帚拄在地上,目光平静地落在那扇敞开的门上。

屋里很快传出易中海的声音:“这什么玩意儿?谁写的?我不认得!”

王警官的声音沉稳:“这是你八五年到九零年经手工程项目的收支明细,笔迹鉴定已经完成,和你当年在街道办签批的文件一致。五千元受贿款,通过包工头李德福转手,虚报排水管道施工费用。我们找到了原始票据,也联系上了经手人。”

“胡说!”易中海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刮过地面,发出刺耳声响,“我干了三十年基层工作,为集体奉献一生,你们凭一本破账就定我罪?造谣也要有个限度!”

“账本不是我们找到的。”王警官语气不变,“是有人匿名举报,附带证据材料。我们核查后确认属实,才依法介入。”

屋里静了一瞬。

接着,易中海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谁给的?”

没人回答。

秦守平垂下眼,看着自己脚边的一片梧桐叶。叶脉清晰,边缘微卷,像是晒久了又被雨打湿过。他记得,这片叶子,昨天还在树上。

屋里的争执渐渐没了力气。易中海开始低声辩解,说什么“时代不同”“手续不全不能算错”,可话语越来越乱,逻辑也开始崩塌。最后,他忽然停住,整个人像被抽了筋骨似的,重重跌回椅子上。

“我……我当时也是为了把事办成。”他喃喃地说,“钱我没拿多少,大部分都……都花在关系上了。”

王警官从纸袋里取出一张逮捕令,展开宣读。易中海没再反抗,只是双手撑着膝盖,头一点一点地往下坠,金丝眼镜滑到了鼻尖。

两名干警上前,给他戴上手铐。

贾张氏站在角落,嘴唇哆嗦着,几次想冲上来,都被王警官一个眼神逼退。她终于忍不住,指着秦守平的方向吼了一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的黑状!”

秦守平没抬头,也没回应。他只是把扫帚重新提起,继续往前扫了几步,将最后一堆落叶拢到墙角。

易中海被带出来时,脚步踉跄。他抬头看了秦守平一眼,那一瞬间,眼里有恨,有惊,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恍惚。仿佛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这个曾经被他踩在脚下的年轻人,早已不在他的棋盘之上。

秦守平迎上他的视线,没有回避,也没有挑衅,只是静静地看了回去。

那一眼,易中海忽然抖了一下,随即低下头,任由干警押着他走出院门。

王警官走到秦守平面前,顿了顿,低声说:“东西收到了,处理得干净。后续我们会继续追查上下游,不会止步。”

秦守平点点头:“辛苦。”

王警官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只拍了下他的肩,转身离去。

院里安静下来。

几个邻居从屋里探出身子,张望了一阵,见人都走了,便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嘀咕。有人说“早看出那老家伙有问题”,有人说“难怪这些年总占便宜”,还有人悄悄往秦守平这边瞟,眼神复杂。

他没理会,把扫帚放回墙角,走回自家门口,靠着门框站定。

阳光斜照进来,落在井台上,映出一块淡黄的光斑。风吹过来,带着点泥土和草叶的气息。

就在这时,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念头:【反派落网,触发结局——正义伸张】。

他呼吸微微一顿,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胸口。那里贴身藏着一本薄册子,封面泛黄,边角磨损,是当初从门墩铁盒里取出的镖局账本。真正的证据,从来不止一本黑账。

他知道,这场局,从他重生那天就开始布了。

八极拳是根基,签到是助力,而真正让他翻盘的,是忍耐与时机。

易中海倒了,不代表风平浪静。贾张氏还在,刘海中未动,三大爷仍住西厢。但最硬的骨头已经啃下,剩下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抬手,轻轻擦了擦夹克袖口的一点灰。

远处,王婶提着水桶经过,看见他站着,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在他家门口挂上一条红绸布。她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只嘟囔了一句:“老规矩,驱邪。”

秦守平没推辞,只点了点头。

红绸在风里轻轻晃着,像一面小小的旗。

他望着那抹红色,忽然想起聋老太太前些日子坐在院子里看电视,看到一半突然哭了,说是想起了早逝的儿子。那时候,整个院子都在闹,只有她一个人默默流泪。

人心不是铁板一块。

恶能压善一时,却压不了一世。

他正想着,院门外又响起脚步声。

这次来的是瓦匠老陈的儿子,手里捧着个木匣,神色紧张地四处张望。见到秦守平,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我爸让我交给你的,说……说你懂。”

秦守平接过木匣,入手沉稳,木质细腻,和鲁班锁是同一种料。

他没当面打开,只点头示意对方离开。

等那孩子走远,他才低头看着手中的匣子,指腹摩挲着盖面的纹路。

门墩的机关还没动。

系统提示“关键道具已齐”,意味着只要开启,就能唤醒新的记忆。

但他不急。

风从院外吹进来,扫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飞向井台。

红绸飘了一下,轻轻搭在秦守平的肩头。

他伸手拂去,指尖触到一丝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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