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傻柱亲哥,让禽兽破防 > 第6章 秦淮茹献计,傻柱成“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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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墨,将整个四合院浸泡在一片死寂之中。

白日里的喧嚣早已散尽,只剩下几声零落的犬吠,更衬得这院子空旷得瘆人。

一大爷易中海坐在自家冰冷的炕沿上,屋里没点灯,只有窗外惨白的月光,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影。

他没抽烟,就那么直挺挺地坐着,耳边反复回响着白天刘海中那些戳心窝子的话。

什么叫“绝户”?

什么叫“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一场空”?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在他的心尖上。

几十年了,他易中海在这院里说一不二,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德高望重”这四个字。可今天,这四个字被人当着全院的面,撕得粉碎。

威信没了,他拿什么去钳制院里那些心思活泛的人?拿什么去保证自己那个万无一失的养老计划?

一阵凉风从门缝里钻进来,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旧棉袄,一股寒意却从骨头缝里往外冒。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晚景凄凉的模样,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身边连个端水递药的人都没有。

前所未有的恐慌,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就在这时。

“咚、咚咚。”

极轻的敲门声响起,小心翼翼,带着试探。

易中海浑身一激灵,警惕地朝着门口望去。

“谁?”

“一大爷,是我,淮茹。”

门外传来一个柔弱的女声,像是黑夜里的一根救命稻草。

易中海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沙哑地应了一声:“进来吧,门没拴。”

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一个身影端着东西闪了进来,顺手就把门轻轻带上。

来人正是秦淮茹。

她没急着开灯,而是先将手里的大海碗放在了桌上,一股浓郁的麻油混合着鸡蛋的香气,瞬间驱散了屋里часть的霉味。

“一大爷,您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呢?”

秦淮茹划着一根火柴,点亮了桌上的煤油灯。昏黄的光晕开,照亮了她那张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的脸。

她今天穿了件半旧的碎花罩衫,收拾得干净利落,灯光下,那双眼睛显得格外明亮,也格外真诚。

易中海看着碗里卧着两个完整荷包蛋的热汤面,紧绷了一晚上的脸,终于垮了下来。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那口气里,满是颓败和无力。

“淮茹啊,不是我生气,是这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秦淮茹将筷子递到他手里,在他对面的板凳上坐下,身子微微前倾,摆出了一副专心聆听的姿态。

“一大爷,何峰他毕竟刚回来,不懂咱们院里的规矩,加上年轻气盛,做事不过脑子。可傻柱不一样。”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也更柔。

“傻柱心里,您比他那个不负责任的亲爹何大清,还重。这事儿,还得从傻柱身上想办法。”

“他?”

易中海夹起一筷子面条,却没什么胃口,又放了回去。他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他看到他哥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被拿捏得死死的,指望不上。”

“硬碰硬当然不行。”

秦淮茹的身体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易中海的耳边。煤油灯的光在她眼中跳跃,闪动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精光。

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钻进易中海的鼻孔,混合着她吐出的温热气息。

“一大爷,您想,何峰现在最占理的是什么?”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耳语,却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

“是他那张欠条,是他讨债。那我们就在‘理’字之外,在道德上,让他彻底站不住脚!”

易中海的呼吸停顿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终于透出了一点神采。

秦淮茹没有卖关子,直接将那条淬了毒的计策,缓缓道来。

“您明天就对外说,因为何峰逼债的事,您气病了,卧床不起。”

“然后,我让傻柱提着好酒好菜,当着全院所有人的面,去给您‘赔罪’。”

“让他亲口说,是他这个当弟弟的没管教好哥哥,冲撞了您这个院里最尊敬的长辈,他心里过意不去,要替他那个不懂事的哥哥,给您尽孝,给您养老送终!”

秦淮茹的每一个字,都咬得极准,仿佛不是在说话,而是在用刻刀,一笔一划地雕琢着一个完美的陷阱。

“傻柱主动认您当干爹,给您磕头养老。他何峰要是再揪着那张欠条不放,那就是不孝!就是不悌!是逼着自己的亲弟弟,和院里的长辈决裂!”

“到时候,院里的人会怎么看他?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他手里那点所谓的‘理’,在‘孝道’这块大石头面前,屁都不是!”

易中海干枯的手指开始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起初很慢,随后越来越快。他的胸膛开始起伏,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那张满是颓败的老脸,一点点涨红,熄灭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灼热的火焰。

这条计策,太毒了!

也太高明了!

它不但能瞬间修复自己受损的威信,让所有人看到自己依然是那个受人尊敬的一大爷,更能反手将何峰推入舆论的漩涡,用道德的枷锁将他牢牢锁死!

“啪!”

易中海猛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因为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

“好计!好计啊!淮茹啊,你可真是我的女诸葛!”

他一把抓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了那碗已经有些凉了的面条,仿佛吃下的不是面,而是重新掌控全局的希望。

秦淮茹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弯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算计。

易中海大喜过望,当即与秦淮茹就着昏暗的灯光,商定了所有细节,甚至连明天傻柱要说什么话,做什么表情,都演练了一遍。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傻柱果然在秦淮茹的“苦心劝说”下,左手提着两瓶用红纸包着瓶口的好酒,右手拎着一条肥得流油的五花肉,满脸愧疚与决绝地来到了中院。

他站在院子中央,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就冲易中海家门口喊了起来。

“一大爷!一大爷您在家吗?”

这一嗓子,中气十足,立刻惊动了院里早起的人们。一扇扇窗户被推开,一个个脑袋探了出来。

易中海按照计划,没有立刻开门。

傻柱见状,脸上更显焦急,他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扑通”一声,竟然直挺挺地半跪在了地上!

这一下,把所有看热闹的人都惊得不轻。

“各位街坊邻居,我哥何峰刚从乡下回来,不懂事,昨天冲撞了一大爷,把我一大爷都给气病了!”

傻柱的声音洪亮,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悔恨。

“我这个当弟弟的,没脸见人!今天我特地来给一大爷赔罪!”

他朝着易中海的房门,重重地把头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从今往后,我,何雨柱,就是一大爷的干儿子!我替我那个不懂事的哥,给一大爷养老送终!给他老人家送终!”

说完,又是“咚”的一声,一个响头。

这场“父慈子孝”的大戏,演得情真意切,效果拔群。

院里的舆论风向,瞬间发生了惊天逆转。

“哎呦,快看傻柱这孩子,多实诚啊!”

“是啊,真是个孝顺孩子,哥哥不懂事,弟弟来担着。”

“这才是咱们院里教出来的好孩子!”

众人纷纷对傻柱的“孝心”大加赞赏,再看向后院何峰家那紧闭的房门时,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指责和鄙夷。

“看看人家傻柱,再看看他那个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为了几个臭钱,连长辈都不认了,心太狠了,这种人,以后得离他远点。”

秦淮茹不动声色地站在人群之中,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看着何峰家那扇纹丝不动的房门,嘴角勾起一抹只有她自己才能察觉的,胜利的微笑。

何峰,你斗得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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