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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天上龙影,茶亭对局

舷窗上的金光愈发清晰时,林道的呼吸轻不可察地顿了顿。

他本在闭目养神,此刻却像被一根无形的线挑开了眼皮——云层翻涌处,一条淡金色的龙形气团正缓缓舒展,龙鳞是流动的光雾,龙尾扫过之处,积雨云自动裂开条缝隙,让阳光直坠地面。

这不是普通的气象异象。

林道喉结滚动,神识如细针般探出。

前世八次轮回里,他研究过三百年前的《华夏地脉志》,记得书中记载帝京龙脉起于太行余脉,经燕山蜿蜒东来,至紫禁城处形成潜龙吸水局。

可此刻他感知到的,分明是龙脉在苏醒——原本蛰伏的地脉灵气正顺着龙形气团往上窜,像婴儿第一次学爬,带着生涩的活力,又带着点不受控的躁意。

叮——机舱广播响起请系好安全带,飞机即将降落的提示音。

林道收回神识,指节无意识地叩了叩座椅扶手。

他想起方才神识触到龙尾时,那气团竟微微一颤,像被惊醒的兽。

这种灵智初开的反应...不该是自然龙脉该有的。

下了飞机,张启峰已候在廊桥口。

这位国安局的处长今日没穿常服,只着件藏青中山装,见了林道便直接伸手:首长在静园等您。静园是帝京最神秘的园林,林道前世听过传闻,说园内有口宋代留下的古井,井中锁着块刻满星图的青铜碑。

轿车驶入静园时,林道透过车窗瞥见墙角爬着百年老藤,藤叶间隐约露出段红墙——和他八世前见过的故宫红墙颜色分毫不差。

车停在片青竹前,张启峰替他拉开门:林先生,前面茶亭。

茶亭是四柱飞檐的木结构,檐角挂着铜铃,风过时发出细碎的响。

石桌旁坐着三人:首长年过七旬,银白短发根根精神,正低头用竹夹夹着茶针拨弄茶海;他身侧的老妇人穿月白旗袍,腕间玉镯与茶盏相碰,叮咚声比铜铃还轻;背对林道的老道士盘着腿,灰布道袍上沾着几片竹叶,若不是后颈有道淡青的蜈蚣形疤痕,几乎要被当作融入景致的雕塑。

小林来了。首长抬头,眼角的笑纹像刀刻的,坐。他指了指老道士对面的石凳。

林道没客套,掀了掀衣摆坐下,目光扫过茶海——是今年明前狮峰龙井,茶叶在85度的水温里舒展,叶底泛着嫩黄。

老妇人提起白瓷壶,往林道杯中注茶:尝尝看,是老头子托人从杭州带的。茶香裹着水汽漫上来,林道却突然伸手按住杯沿。

他这动作太突然,老妇人的手腕悬在半空,壶嘴还滴着茶,在石桌上晕开个深色的圆。

这茶里掺了五钱朱砂。林道抬头,目光扫过三人,朱砂镇阴,可帝京龙脉刚醒,地脉属阳,此时用镇阴之物...不太对。

首长的手指在茶针上顿了顿。

老道士的后颈动了动,那道蜈蚣疤跟着扭曲,像活了过来。

老妇人笑了,手腕轻转收回茶壶:小林好本事,我们试了三个风水师,没一个尝出来的。

林道端起茶盏,仰头饮尽。

茶水入喉微苦,后味却泛着铁锈似的甜——果然掺了朱砂粉。

他把空杯往石桌上一放,瓷与石相击的脆响里,直截了当道:我来帝京前,在飞机上看见龙脉显形了。

亭中突然静得能听见竹叶子落地的声音。

老道士缓缓转过脸,他的左眼是浑浊的灰白,右眼却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剑:小友能看出什么?

龙脉在醒,但醒得太急。林道指节抵着石桌,指腹下能摸到年深日久的凹凸纹路,《神州堪舆图》我看过残卷,上面标着龙眠九百年,一醒震八荒。

你们拿这图,是想借龙脉苏醒造势?

老道士的右眼突然缩成针尖大小。

首长放下茶针,金属与茶海相碰,发出当的一声。

老妇人的玉镯又碰了下茶盏,这次声音比之前重了三分。

小友好胆量。老道士开口时,林道听见风里有细碎的裂帛声——是老道士的道袍被气机震得裂开了道缝。

他却只是笑,拇指摩挲着杯沿:我八世轮回,最怕的从来不是胆量。

石桌上的茶盏突然晃动起来。

林道望着盏中未干的茶渍,那水痕竟慢慢聚成条小龙的形状。

老道士的蜈蚣疤红得发亮,首长的目光像在称量什么,老妇人的指尖在旗袍上轻轻敲了三下——是摩斯电码的等。

堪舆图的事,我们确实有安排。首长开口时,茶盏里的水痕啪地散了,但小友该知道,有些事...需要交换。

林道望着亭外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青竹,忽然伸手捡起片落在石桌上的竹叶。

他捏着叶尖,竹叶在指缝间颤得像要飞起来:交换可以,但我要先知道...你们想让这条刚醒的龙,咬谁。

老道士的道袍又裂开道缝。

首长的笑纹更深了,却没说话。

老妇人端起自己的茶盏,吹了吹浮着的茶叶:小林,再喝杯茶?

林道把竹叶轻轻放在石桌上。

竹叶落地的瞬间,他瞥见老道士的蜈蚣疤突然蜷缩成个小点——像在忌惮什么。

他望着杯中重新注满的茶水,忽然笑了:好,但喝完这杯...我要说条件了。

风又起时,茶亭的铜铃响得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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