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阎解成,开局拿捏众禽 > 第8章:傻柱挑衅,你个修表的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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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工业部的文件,红头,黑字,盖着鲜红的国印。

当红星钟表厂的厂长在全厂大会上,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念出“奖励红星钟表厂一万元,特别奖励发明人阎解成同志,二百元”时,整个车间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议论声。

二百元!

这个数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

工人们的眼神里,有震惊,有羡慕,有难以置信。在这个学徒工一个月只有十八块,正式工人普遍在二三十块工资的年代,二百元,是他们不吃不喝大半年才能攒下的天文数字。

而现在,这笔巨款,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在了阎解成的头上。

消息长了翅膀,比阎解成本人先一步飞回了四合院。

傍晚时分,当阎解成扛着半扇泛着油光的猪肉,走进院门时,整个四合院的空气都凝固了。

那是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夕阳的余晖给院子镀上了一层金色,而阎解成肩上那半扇猪,白花花的肥肉连着鲜红的瘦肉,在光线下晃得人眼晕。浓郁的肉香混着血腥气,霸道地钻进每一个人的鼻孔里,瞬间就勾出了他们肚子里最原始的馋虫。

几个在院里疯跑的小孩,瞬间刹住了脚,眼睛瞪得溜圆,口水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汇成一条晶莹的线。

各家各户的大人,也都从屋里探出了头。

他们的目光,死死地黏在那块猪肉上,眼神里翻腾着的情绪,比锅里的开水还要滚烫。那是赤裸裸的嫉妒,是压抑不住的渴望。

“我的乖乖,这得有小一百斤吧?”

“看那肥膘,都能炼出多少油啊!”

“解成这孩子,是真出息了!”

阎解成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径直将猪肉扛回了中院,在父母惊愕的眼神中,重重地放在了桌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爸,妈,厂里发的条子,孝敬你们的。”

与此同时,轧钢厂的大食堂后厨,热气蒸腾。

傻柱正光着膀子,挥舞着沉重的大铁勺,在巨大的炒锅里翻搅着今天的大锅菜。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滴进滚烫的油烟里,发出一声轻微的“滋啦”声。

工友们休息的间隙,聊得热火朝天的话题,只有一个——阎解成。

“听说了吗?钟表厂的阎解成,就是咱们院里三大爷家那小子,发明了个什么仪表,部里直接奖励了二百块!”

“二百块!我得干一年多啊!”

“人家那是技术,是脑子!你行吗?”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钻进傻柱的耳朵里,像无数只苍蝇,嗡嗡作响,搅得他心烦意乱。

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大铁勺和铁锅碰撞,发出一连串刺耳的刮擦声。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端着一个铝制饭盒,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是秦淮茹。

她今天似乎特意打扮过,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虽然衣服上有补丁,但洗得干干净净。她走到打饭的窗口,看到一脸阴沉的傻柱,眼波微微一转。

“柱子哥,给我打份饭。”

她把饭盒递过去,手肘有意无意地靠在窗沿上,身子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幽幽地叹了口气。

“柱子哥,你看人家解成,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又是分房又是发奖金,听说就是捣鼓几个小零件,就顶咱们好几年的工资。”

傻柱舀菜的动作一顿。

秦淮茹的眼睛看着饭盒,余光却一直瞟着傻柱的脸,她看到对方的脸色又黑了几分,继续添了一把火。

“不像咱们,力气没少出,汗没少流,到头来还是吃糠咽菜……”

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蓄满了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幽怨,最后,她用一句轻飘飘的话,完成了最致命的一击。

“唉,咱们这满身的力气,还不如人家一个修表的……”

这句话,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精准、狠毒,直直地扎进了傻柱的心窝。

他本就因为许大茂炫耀手表的事憋着一肚子火,对阎解成这个过去不显山不露水的小子突然平步青云,更是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嫉妒。

秦淮茹这番话,彻底引爆了他心中的炸药桶。

修表的!

对,不就是个修破手表的吗!

凭什么!

凭什么他能拿二百块奖金,能吃上半扇猪肉,能让秦姐都高看他一眼?

“哼!”

傻柱胸中的怒火喷薄而出,化作一声沉重的冷哼。

“不就是个修破手表的吗?牛什么牛!”

他把大铁勺往锅里重重一摔,滚烫的菜汤溅出来,烫得他手背通红,他却浑然不觉。

……

晚上,院子里凉风习习。

阎解成吃完晚饭,正在院子里悠闲地踱步消食。

这种饭后的宁静,是他前世最奢侈的享受。

突然,一阵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从后院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傻柱端着一个碗口带着豁口的粗瓷大碗,从屋里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径直拦在了阎解成的面前。

他站定的位置很讲究,正好堵住了阎解成回屋的路,也正好处于院子中央,能让前院后院所有出来乘凉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呦,这不是咱们院里的大能人,阎大技师嘛!”

傻柱阴阳怪气地开口,声音提得很高,那腔调,活脱脱一个街头混不吝的痞子。

半个院子的人,目光瞬间都被吸引了过来。

“听说发大财了?”

他上下打量着阎解成,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和挑衅。

“不就是会摆弄几个破零件吗?神气什么呀!”

“在爷们眼里,你那点本事,狗屁不是!”

恶毒的、粗俗的话语,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阎解成眉头微微一皱。

他甚至懒得去看傻柱那张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转身,就准备绕开他走。

跟一个被嫉妒冲昏了头的蠢货,没什么好说的。

然而,阎解成的无视,在傻柱看来,却是最高级别的蔑视。

“想走?”

傻柱的火气“噌”地一下窜到了头顶,他往前跨了一大步,再次挡住去路,同时,一条腿毫无征兆地、恶狠狠地朝阎解成的脚下扫去!

这一脚,又快又刁钻,存心就是要让阎解成当着全院的面,摔一个结结实实的狗吃屎。

“哎呦!”

院里几个看热闹的邻居,已经忍不住惊呼出声。

所有人都以为,文弱的阎解成这下肯定要栽个大跟头。

然而,那迅猛的扫堂腿,在阎解成的视野里,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清晰无比的轨迹。

傻柱脚上那双沾着泥点的布鞋,他发力的脚踝,他小腿上紧绷的肌肉,甚至是鞋底扬起的微尘……

一切的一切,都以一种被放慢了数倍的速度,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地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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