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的尽头,是歇斯底里的疯狂。
当一切算计都在何雨柱那看似粗鲁却又精准无比的反击下化为泡影,易中海、贾张氏和刘海中这三个在四合院里盘踞多年的老鬼,终于撕下了最后一层伪善的面皮。
道理讲不过,算计玩不赢。
他们肺都要气炸了,堵在胸口的那股恶气无处发泄,最终化为了最阴毒、最下作的怨念。
他们要毁掉何雨柱的根。
“傻柱那小子,根本就不是何大清亲生的!”
阴暗的角落里,贾张氏那张肥硕的老脸因为怨毒而扭曲,声音压得又尖又细,透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兴奋。
“没错!”
刘海中一拍大腿,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我早就看出来了!他妈活着的时候就不安分,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保不齐在外面勾搭了多少野男人!”
易中海背着手,脸色阴沉,用他那??????貌岸然的语气,为这场恶毒的诽谤做出了最终的“审判”。
“这种来路不明的野种,就是祸害!咱们院子里的风气,就是被这种人给带坏的!”
一句句淬了毒的污言秽语,从他们肮脏的嘴里吐出来,再也收不住。
这恶毒的谣言,比冬日最凛冽的寒风还要刺骨,迅速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里弥漫开来。
它精准地刺向了何雨柱心中唯一一处不可触碰的禁地。
是他的母亲。
对于这个世界的母亲,他的记忆是模糊的,甚至是没有的。
但这具身体里流淌的血液,灵魂深处那份源自原身的孺慕之情,却是真实不虚的。
那是赋予他第二次生命的女人,是这具身体在这世上唯一的温暖源头。
这份尊严,神圣,不可侵犯!
傍晚,落日的余晖将院子里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老长。
何雨柱骑着车刚进院门,一股挥之不去的恶臭就钻进了他的鼻腔。
不是饭菜的馊味,而是人心的腐臭。
他一眼就看到了院子中央,易中海、贾张氏和刘海中三人正被一群邻居簇拥着。
那三张老脸,此刻正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唾沫星子横飞,正高谈阔论着什么。
“……我跟你们说,当年我就亲眼看见,一个穿得油头粉面的男人,趁着何大清不在家,偷偷摸摸地进了他们家屋……”
贾张氏的声音尖利刺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恶意揣测的细节,仿佛她亲身经历过一般。
“可不是嘛!傻柱那长相,你们看,哪一点像何大清了?整个一杂……”
刘海中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的脚步停下了。
周遭的一切声音,邻居们的窃窃私语,孩子们的打闹声,在这一瞬间,全部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整个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那三张不断开合的,喷射着污秽的嘴。
一股冰冷到极致的寒意,从他的脚底板,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紧接着,是火山爆发般的滔天怒火,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的眼神变了。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冰冷,不带任何人类的情感,只有纯粹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杀意。
他没有怒吼,没有质问,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投向那三个还在表演的跳梁小丑。
在全院人或好奇、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注视下,他面无表情地转身,走进了自家那间昏暗的厨房。
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看,傻柱怂了!”
“被说中痛处,不敢吭声了!”
贾张氏等人见状,更加得意,声音也愈发高亢。
然而,他们的笑声还没来得及散开,就戛然而止。
何雨柱出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个硕大的木桶,那种食堂里专门用来装剩饭剩菜的大家伙。
木桶里,满满当当,正冒着滚滚的白色热气。
一股混杂着油腻、馊臭和滚烫蒸汽的刺鼻气味,瞬间压过了院子里所有的味道。
那是他刚从食堂带回来的泔水,还带着锅炉的余温!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惊愕地看着他。
何雨柱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都踩得极重,地面仿佛都在轻微震颤。
他就这样,提着那桶散发着恶兆的泔水,径直走到了还在口沫横飞的三人面前。
易中海、贾张氏和刘海中的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狞笑。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
“哗啦——!”
何雨柱手臂肌肉贲张,将整整一桶滚烫油腻的泔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劈头盖脸地,尽数倾泻在了三人的头顶!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那浑浊的、夹杂着烂菜叶和骨头渣的汤水,在空中划出一道肮脏的弧线,精准地覆盖了三人的头脸。
“啊——!”
“烫死我了!我的眼睛!”
“救命啊!”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三声撕心裂肺、不似人声的鬼哭狼嚎!
滚烫的汤水瞬间烫得他们头皮发麻,满是油污的菜叶子糊了他们一脸,馊臭的液体顺着他们的头发、脖颈,灌进衣服里。
那份灼热的刺痛和极致的屈辱,让他们彻底崩溃。
三个人在地上疯狂地打滚,抓挠着自己的脸和身体,狼狈到了极点,活脱脱就是三条在泔水里挣扎的蛆虫。
整个四合院,瞬间噤若寒蝉。
所有人都被何雨柱这凶狠决绝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已经不是吵架了。
这是要拼命!
何雨柱面沉如水,将手里的空木桶,重重地摔在地上。
“哐当!”
一声巨响,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他赤红的双眼,扫过院子里每一个惊恐的面孔,最后,定格在地上那三条蠕动的身影上。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地狱深处传来的寒气。
“谁!”
“再敢污蔑我妈一句。”
“下一次泼的,就不是泔水。”
“是开水!”
这决绝的姿态,这不顾一切的疯狂,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彻底撕碎了四合院里所有虚伪、算计和试探的面具。
从这一刻起,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个事实。
何雨柱的母亲,是他身上最后一道不可触碰的逆鳞。
谁碰,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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